“我的确是说过,但是麻烦你告诉我,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
“这就说明,你还记得给我托球的所有细节吧?”
“我当然还记得……所以?”
“所以,你依然比任何人都了解,有我在的白鸟泽的二传手应当具备怎样的素质——我没说错吧?”
“……太有道理了我竟无法反驳。”
千穗绝望地捂脸,拜倒在牛岛“逻辑严密”的论调下。
“千穗?”
“其实,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的……”千穗的肩膀轻颤,回以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她一把揽过牛岛的脖子,贴在他的脸前道:“若利还能记得我这排球上的唯一特长并善加利用,怎么说呢~有种再次被需要的感觉?唔……还有,你这队长当得也太尽职了吧~?”
——还以为他已经不再需要我的托球了。
我真傻。
“你说过的,作为队长要多关注队员们的状况。”牛岛抚上她的脸颊,拇指微动缓缓摩挲着那弹性极好的肌肤。
被他的回答弄得愣神,千穗眨了眨眼。
樱花如雪飘落。
“那……我和白布的联络就拜托你了,若利,另外我也会叫绫音帮我看着的。”万千的感动和甜蜜只化作了这一句,她淡淡地说。
“好。”被她温柔如水的面容撩拨得情动,牛岛吻上她的唇。
“这就是……所谓的‘幽会’么?”千穗回想起国文课上学过的词语,挽着牛岛的左臂,两人皆是穿着浴衣,并肩漫步在夜樱盛开下的石板小路中。
“唔……‘指相爱男女的私会’,的确是。”牛岛收紧了挽着她的手臂,低下头——
没有防备地,千穗感觉右耳贴近了一处热源,弄得耳廓又酥又麻。
“啊!”吓得她一声惊叫,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男友揽入他宽阔健硕的怀抱中。
“若利!”千穗伸手搭上牛岛的后背,使劲敲了下他的背肌,“你别突然吓人啊!”
“千穗……”牛岛只是紧紧环着她的腰,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吹着气,“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很想你……”
“嗯,我也很想你哦。”千穗修长灵活的手指在他背上一寸寸地逡巡,“但是,这里不行。”
刚才他那句话的语气,在她听来已经万分危急——犹如魔鬼的低喃,引着她一步步迈过失控的边缘。
——必须立刻打住!
“若利,我们十点前都要回去哦,外面的灯会熄,老师也会来点名的。”
这话像在牛岛头上浇下一盆冷水,让他迅速放开千穗,看了看表:“那我们回去吧,时间快到了。”
“……”千穗瞪着双死鱼眼。
——这也太好打发了吧!
不过扫兴归扫兴,她也知道不能坏了学校的规定,给大家带来麻烦就太尴尬了。
“走吧。”并不打算在意双方的毁气氛举动,千穗牵起他的手,“我们原路返回,前面好像绕不过去。”
结果,两人还是在折返的中途被熄灭的灯光困在幽暗的林间了。
气氛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四周只有静如止水的默然。
她紧紧抱住身旁唯一的靠山。
千穗从小就很怕黑。
非常怕。
——也不记得是从何时起产生这种恐惧的了,她只记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自己全身的感官都会变得像是不属于自己,连意识都仿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