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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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让她答应了,他知道翩若心里有自己,可也觉得自己实在是下作。

    既然没法给她妻位,却还让她有了自己的孩子。

    可没办法,翩若是奴籍,还是羯人,就算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也无法成为任何人的妻子。就算放她回羯族,她也是被汉人侮辱过的女人,两族仇深似海,也很难再有人接纳她。盛昀自知自私,可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放走翩若。

    离开她,就像用锋利的刀子剜着自己心窝。

    翩若见他动也不动,目光沉痛地望着自己,也觉得难受,她抓着盛昀给她的丝绢,蹙眉道:“翩若戴罪之身,不敢多祈求什么,只愿将来孩子出世,侯府允他活路,翩若不敢拖累二公子,自刎谢罪就好。”

    “为什么,你有什么错!”盛昀暴怒、震惊、痛苦地望着她,“翩若!”

    翩若的泪水仿似珠串断了,落下一条线,也被逼急了似的放大了声音:“爱上你,难道还不是错?”

    第51章

    翩若一向千依百顺,从不说这么露骨的情话,盛昀仿佛被一棒子打下来,要敲晕了似的,他愣了许久,最后抱着翩若的腰坐上书桌,满目温柔,快滴水了似的,“当然不是错。”

    说罢,他将大掌贴在翩若圆滚滚的肚子上,军人的手掌自带一种粗粝感,翩若情绪人间有真爱。

    但到了第三日一早,侯爷便趁着五更天的功夫摸黑出了门,似乎连侯夫人都不晓得此事。

    直到日上三竿,盛夫人茫然地到后院来,问盛迟暮是不是任胥同侯爷之间商量了什么,要是搁在以前,定远侯从来不会瞒着她任何事。

    盛迟暮怀着身子,人也有点懒散了,不大爱想这些事,回头确实去问了任胥,他手里拿着两张红底描金的帖子,盛迟暮见他踏过门槛走过来,便在画廊下拦住他的去路,让轻红下去准备午膳,任胥唱着小曲儿,脚步一收,见她脸色凝重,还以为出了大事。

    却只听盛迟暮道:“银修,你来的时候同父侯说了什么?”

    还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