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祎这表情她太了解了,只有在她生气时才会显现出来。
“你肩上刻的字是什么意思?是哪个让你爱慕之人令你这般牵挂,非要用这种方式来将她镌刻于心?”曾若祎不疾不徐地说道,脸上无波无澜,心底早已翻江倒海地泛起了酸意。
“啊?这个······你看到了?”翟弋郎抚了抚肩头,看曾若祎那架势定然是知道了,怕她误会,忙不迭地跪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不放,“若祎姐姐,你听我解释,这个是我一时兴起绣着玩得。说起来还要怪太女,哦不,应该说是皇上,当时我见她在胳膊上刻了个宣字,以表对皇后的爱意,我觉得好玩,便学来了。”
到底是被人抓了把柄,曾若祎又是个鲜少会这般气怒之人,翟弋郎也不敢疏忽,遂十分虔诚地据实交代,“可我那时候没媳妇啊!就······就把曾经跟着几个好友去逛窑······额,就是去那种地方时见着的一花魁的名字刻在了肩头。”
翟弋郎越说头垂得越低,最后干脆直接埋在胸前不出来了。
“回······回去后,我就想办法把它去掉。”
“哼,别去了,留着挺好的,让你也好有个念想。”曾若祎语气不咸不淡,落在翟弋郎耳朵里惊得她忙一把圈抱住她,连声乞求道:“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该去的还是要去,然后,我把全身都刻上若祎的名字,天天想着你。”
“恶心死了,谁要你刻啊!你若心不在我这儿,就算是客满全身又有何用?”
“就是,媳妇儿此话在理,弋郎受益匪浅。”翟弋郎握着她的手抵在心口,屏气道:“这颗心可是为若祎姐姐而跳动的,你可感知到了?”
“没有!”曾若祎心头一暖,似是被她的甜言蜜语感动到了,但却不想这般轻易地饶过她,不能念着她小便这般宠着她,有些原则性的问题还是不能触及的。
“你再好好感受一下。”翟弋郎一急,另一手按着她的头凑到自己怀里,问道:“你听,是不是?”
见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曾若祎眼里终于露出喜色。
“来,再陪我躺会儿。”见着那人终于不再板着长脸,翟弋郎面上一喜,胆子又大了起来,伸手便将曾若祎捞在怀里躺下了。
“明日便能启程回国了,若祎开不开心?”翟弋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双澄澈的眸子里满满的装的全是曾若祎。
“开心,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儿都开心。”曾若祎软了下来,回抱住她,含笑晏晏道。
两人相拥着你一言我一语,没一会儿的功夫房内便没了声。
翌日,南越国十二排引驾依仗卫队手执横道、弓箭先行开路,南越国国主与皇后的玉辂紧随其后,两旁是手持兵器的骑兵和步甲兵,翟弋郎和曾若祎的车驾也在护卫军的保护之中。
绵延冗长的队伍整齐划一,浩浩荡荡地朝着新朝都城行去。
“舒儿即便不点胭脂也是当仁不让的南越第一美人,只是今日格外的娇艳,如此这般朕却从未见过。”
玉辂内,南越国主荣钰轻揽着高菡,眼前分明是被怀里的人惊艳到了,但言语中却夹带着点点酸意,“都说这女为悦己者容,不知舒儿······”
“敢问陛下,我是谁?”高菡伸手抵住她的红唇,打断道。
“恩?你是舒儿,南越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