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显然意义重大,但我记不清电视内容,所以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意思。
这种触摸对我没有起到对卡尔-艾尔那样的效果。把手放在我胸膛上的“幻影”也在看着卡尔-艾尔。我歪着脑袋打量着他。他没有长长的白色脏辫,而是齐腰长的白色直发,下巴上有一抹细细的山羊胡。当他抬起眼对上我的目光时,我看到他的眼睛和领袖一样都是黄色的。他的手指装扮过了,戴着长长的指甲,和他的脸一样都是薄荷绿的。他把手从我的胸膛移开,握住了我的手。这算是在引诱我吗?
卡尔-艾尔的“幻影”把他牵走了,我的“幻影”也照做。我表情困惑地看了卡尔-艾尔一眼。
“我猜他们是想跳舞,”他喊道。
我真的是用鞋跟刹住了车。“我穿着高跟鞋,走都走不了,更别说跳舞了。”
“好吧,那你当初就不该听泰瑞的忽悠,”卡尔-艾尔这个叛徒说着,便和他的“幻影”溜进了舞池。我的“幻影”跟随着领袖与另一个人高马大的“幻影”去了后方角落里的卡座,那里音乐稍微不那么吵。
另一个“幻影”带着一大堆酒类过来,在我的“幻影”面前放了一杯用高筒葡萄酒杯盛着的清亮饮料。
又大又壮的领袖朝那一大堆饮品一指,示意我自己选。
“你的朋友是个《星门》迷,对吧?”
“对,”我笑着说,选了几样瓶子看上去很有意思的酒。“可以这么说。”酒精灼烧着我喉咙,我把杯子顿在桌上,咳嗽起来。
卡尔-艾尔正和他的“幻影”在舞池中亲热,“红色豆”一个劲地想加入其中。我还看到了艾瑞克和亚历克斯正黏在一起,活像两个背着黑乎乎大翅膀的天使。仔细看,看能看见“沃里”装扮的瑞克和“乌克兰妖男”班吉跳着贴身舞,我想我还看到了“克拉克·肯特”和“妖男”杰西,接着他们被正和某个热辣帅哥跳舞的“妖男”泰瑞挡住。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如此、如此地孤单,心不禁一沉。这里没有迪安,也没有迪安的替代品,我连收拾心情去多看一眼别的男人都做不到。
我又喝了一瓶,接着又是一瓶,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灌下了太多酒,属于“我的”那个“幻影”开始把酒都推到我够不到的地方。但那个时候,我已经彻底头脑不清了。所有对迪安的念头都混在一起,慢慢淡出了我的脑海。我的“幻影”似乎不善言辞,他唯一的交流方式就是点头、微笑,要么就是摇头。其他人聊着谁知道什么鬼的东西,而我大多数时间则什么也不说跟着哈哈大笑,有时候干脆彻底放空。
卡尔-艾尔和他的“幻影”找到了我们这桌,领袖站起来让我的朋友坐在我旁边。
“你绿了,”我看着卡尔-艾尔,嘴里含糊地说。
“你醉了,”卡尔-艾尔揉揉我的头发回答道。“我是‘绿灯侠’,你忘了?”
“不是,”我说着,想要指向他嘴唇周围的薄荷绿化装颜料,他的“幻影”脸上的颜料也不见了一块。结果我没能指对方向,只是对着卡尔-艾尔的头发戳了几下。他们之前在亲热……我却没有人来亲热。
我放弃点破他,而是俯到桌上去够酒杯,然后赶在被人阻止之前一口灌下去。桃子味杜松子酒的味道顷刻间盈满我的口腔,我的脑海里瞬间冒出三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