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方法我一次也没有成功过。你没有学过,更不可能。”
米南:“你不告诉我的话怎么知道可不可能?”
袁辛反问:“你能抵抗住他的信息素并诱导他吗?”
米南立时语塞,他每次一杯蒋向仪的信息素压住,马上就窝囊得只知道哭着求饶了,哪里还有什么抵抗和诱导的可能。这条路行不通他马上放弃,摸了摸口袋里的重度麻醉针。
他很快赶回家,站在门前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他从监控里查看情况,蒋向仪正在二楼客厅,为了不让自己出门正在用力地砸屋内的东西。
袁辛去找了保镖,保持警戒,郎景哪边的监控也按他要求的关掉了……
——他还不想被围观做那种事啊。
米南深吸一口气,收起信息素拿钥匙打开了门,飞快地往里面跑。
他走了不到两步,蒋向仪就从二楼栏杆边一翻身跳了下来,地板被他冲击得一声巨响。米南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出,alpha便以他想象不到的速度将他按倒在地上,原本英俊的面容变得扭曲而狰狞。
“我让你滚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蒋向仪冲他吼出声,暴风雨般的信息素向他倾斜淹没。米南颤栗着,身体一瞬间就有了反应,软下来使不上劲开始发热。蒋向仪将他按在地毯上,毫不留情直接撕开他的衣服裤子,数秒就将他剥得精光,粗糙的大掌从他的胸膛急躁地抚摸而下,到肚子时米南喊了一声:“还有孩子!”
已经过了三个月,米南可以进行一点性行为,但太粗暴的还是不行。蒋向仪一拳捶在他耳侧的地板上,石板裂开一个缝隙,米南看他还有一点点神志,抱着他求饶:“温柔一点……去我房间好不好?”
蒋向仪大口呼吸,面上衣服拳头上全都沾着血,僵硬地抱起人从楼梯跃了几步飞速到了米南的房间。他们经过楼上的尸体,米南不忍地偏过头,把脸埋在蒋向仪怀里,不敢多看。
门“嗙”的一声被摔上,蒋向仪将他丢上床。由于本能,米南也开始呼吸急促,身体主动适应并调整了状态,后面某个令人害羞的地方开始主动分泌粘液。alpha随意插入一根手指,那里就已经软的不行,湿湿热热地咬住迎接。
米南发出欲泣的喘息声,扩张的动作很是敷衍急躁,有些疼痛,又带着本能的细细快感。他向后瑟缩,头压在枕下,在蒋向仪脱下裤子已经准备将那根巨大物事挺入的时候连忙求饶:“让我反过来,跪趴着……”
蒋向仪一言不发把他翻了个身,掰开他的臀插了进去。硕大的东西顶入甬道产生猛烈的摩擦感,不适的剧烈刺痛和与alpha结合的一点满足感快感顷刻间冲昏他的头脑,但对方没有给他半点休息的时间,立刻就掐着他的细腰挺动腰胯冲刺,米南险些跪不住瘫软下来,要开口说话,出口的却只是泣不成声的呻吟,像只大型娃娃一样任蒋向仪发泄。
他牙齿都将嘴唇咬破了,信息素无法自制地泄出,使得蒋向仪更加感淹的有点恍惚。蒋向仪被他的信息素所引诱,至今为止所有压抑着的东西都爆发了出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