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斌四人离开了乌氏,不是因为记恨乌廷芳的言语,只是单纯不想与乌氏有纠葛而已。
刚刚那乌氏惈冲他说话的时候,那窥视中带着戒备的眼神都快溢出来了。
这种眼神是看货物的眼神,他看的不是王学斌,而是王学斌能带来多少利益,这种眼神王学斌很是反感。
倒不是说他讨厌被人利用,利用是很正常的,就连废物都能被废物利用,更何况人呢?
他讨厌的是不尊重。
乌氏惈虽然言语很客气,但是根本没有尊重的意味。
乌氏只是想招揽王学斌做打手而已,当然,还能当个招牌,宴饮的时候可以叫出来助助兴,扬扬名什么的,在就没什么了。
王学斌非常清楚这些,所以他直接以一种无礼的态度走人了,没有闲工夫跟他们斗咳嗽。
“郎君,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借助乌氏的势力来对抗赵穆呢?”
善柔在一旁攥着拳头,语气有些激昂,眼睛里闪灼着寄希的光芒。
王学斌嘴角一勾,伸手将她的头发打乱,在她发脾气之前缩回了手。
王学斌没有在意善柔的怒目而视,直接摇头道:
“行不通的!”
善柔忘了王学斌的恶行,着急的问道:
“为什么?”
王学斌暗叹一声,反问道:
“赵穆是赵国的巨鹿侯,乌氏凭什么跟赵穆斗?”
善柔有些急了:
“可我听说乌氏在朝堂上能够与赵穆分庭抗礼啊!”
王学斌干脆的说道:
“这是假象,赵国需要钱财,因此给了乌氏一个甜头,朝堂的重要权利还是在赵穆的手里,我估计这是赵穆与赵王共同出的计策。
给乌氏一些无关紧要的权利,以此为借口来榨取乌氏的钱财,等到度过难关,乌氏吃了多少就会吐出多少,一切都是权宜之计。
乌氏可以与赵穆分庭抗礼的权利都是赵穆赋予的,既然敢给就意味着随时能够收回去。
甚至连所谓的分庭抗礼的传言,都极有可能是赵穆散播出来的。
一个商贾跟一个实权公侯分庭抗礼,他乌氏何德何能啊?不是人人都叫吕不韦的!”
善柔闻言很是沮丧,连谁是吕不韦都没心情顾及。
一旁的赵致见此贴了上来,靠在王学斌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郎君~按你说,若是想要报仇我等该如何做啊,奴家一点头绪都没有了,帮帮奴家么~晚上的的时候奴家可以”
王学斌闻言叹了一声,无奈的说道:
“短期内赵王和赵穆的利益是一致的,要么等赵王与赵穆生了嫌隙,要么找个国家对赵国再次发动战争!”
赵致摇晃着身子说道:
“那~以郎君看是找个国家发动战争容易呢?还是让赵王与赵穆生出嫌隙容易呢?”
王学斌一把箍住赵致那紧致的腰身,不让她乱动,无语的说道:
“都不容易,短期内赵王与赵穆的利益是一致的,而现在没有哪个国家会随便对赵国动军,要我说,还是直接杀了他最容易!”
赵致仍旧似无所觉,继续晃动着身子说道:
“郎君最厉害了,帮奴家想想办法嘛,明天、后天郎君说几天就几天!”
赵致看着王学斌摇头晃脑假装没听见,一狠心,下了一张不限额的支票,王学斌嘴角一勾,笑着说道:
“我倒是听过一个传闻,传言说赵穆是楚国春申君黄歇之子,我们要是能找到证据的话,这嫌隙自然就有了,我们在想办法推波助澜一番,应该会有些许效果!”
善柔闻言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惊喜的看着王学斌,沮丧的神情不知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身上挂着的赵致推了王学斌一把,娇嗔的哼道:
“讨厌~”
王学斌笑着摇摇头,说道:
“这两天我们就出发,直接去楚国,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把柄线索之类的。”
善柔闻言激动的跳了起来,脚步轻盈的跃动着。
善兰却没有那么激动,关心的问道:
“郎君不是还要去秦国么?”
赵致与善柔闻言一愣,想到了这一点,抬头看向王学斌,王学斌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总归是要去的,早一些晚一些没什么关系!”
二女闻言又漏出了笑容,拥着王学斌欢呼雀跃着,王学斌连忙安抚,“回家,先回家!”
他们已经到家了。
进了门,三女端茶送水,宽衣洗漱,把王学斌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就在这时,庭院的门被敲响了,善兰听见了,想要前去开门,被王学斌制止了。
“小兰,我去吧,这是来找我的!”
来人就是一直跟在她们后边的乌氏的人。
王学斌早就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