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还是要祸害别的地方。与其天天提心吊胆,不如十里八村联合起来,大家主动出击,一锅端了!”
杨狗蛋最积极,他少年英勇,已经是青年后生巡防队的领头人,听了银豆的分析,便铿锵有力地号召大家,“没错,我们既然占着天时地利人和,却光晓得防守,只怕猴年马月也不能消停。”
娘子军们也跟着附和,“打土匪,也算我们一份!”
银豆考虑来考虑去,觉得真打起来,胜算很大,所以没有阻拦。吩咐徒弟们给大家伙儿分发了防止感染的药粉,“你们谋划好就麻溜行动,注意保护自身安全,我等着大家的好消息。”
这是柳银豆第一次给男人们发药。自从治愈杨狗蛋,她的禁/忌在潜意识里一点一点地被打破了。姑娘们崇拜他,在场的青年后生们也非常尊敬她,觉得她只是坐在那里寥寥几句,就跟摇着羽毛扇的诸葛亮一样厉害。
杨狗蛋他们召集十里八乡的少年娃和大汉,凑了九百人,再加上近三百人的娘子军,整合规划不提,第二天浩浩荡荡进后山,打了土匪个措手不及。
土匪窝里瘟疫横行,本就半死不活的,虽说数量过千,在勇武的少年面前全部成了老弱病残。当场被打死大半,剩余的全被活捉了。
一时间十里八乡敲锣打鼓载歌载舞地庆祝,简直比过年还要高兴。
娘子军们活捉了土匪窝里的五当家杨二驴,亲自给柳银豆送来。柳银豆仍旧让徒弟们将半残的杨二驴绑在杨氏祠堂前的大树下,供男女老少围观。这回人人都愤怒,当初谁也没料到杨二驴是土匪小头目,而且还撺掇人抢杨家湾,连自家的先人都不要了,都冲着杨二驴吐唾沫,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杨二驴骂骂咧咧,“要不是柳银豆害我,我还不记这仇呢!小婊/子!我活不了,你也不得好死!”
众人就更生气了,有的直接抽了杨二驴几鞭子,有的上去就是几巴掌,骂,“你嘴里不干不净,柳先生也是你这种人能说的?”
杨二驴已经是疯癫状态,哈哈哈哈笑着,“一家子婊/子,还他妈的拿着贞节牌匾嘞,我呸!都是他妈的老骚/货和小婊/子!”
杨昌端也在场,他前一阵子修墙被垒起的土坯砸伤了,正在修养恢复中,如今腰还直不起来,闻言黑了脸,质问道,“杨二驴你个狗/日的胡说啥!”
杨二驴斜着血糊糊的眼睛,表情格外讽刺,“咋?!杨昌端你日/能的很,还人模狗样地当族长哩!呵呵,你不敢拾掇我不就是因为我捏着你的短处嘛!反正我今个也活不成了,说出来叫大家见识见识,你当年在糜子地里和寡妇赵秀兰日/弄,下了个碎狗崽子,碎崽子长大了,你又费尽心思打发他孝敬亲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族长嘞,你还不如我嘛,就该把你和老婊/子一撘绑在树上让大家唾!”
杨家湾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者如同遭遇晴天霹雳,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杨昌端本就受了伤,闻言忍不住一口老血喷出来,杨狗蛋就站在他爹身边,脑袋嗡嗡地,见他爹身体支不住,忙扶着。
杨狗蛋的几个哥哥气血上头,对着杨二驴拳打脚踢。杨二驴浑身是血,大概死到临头,所以啥都说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