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念和看法,他肯定听不懂,还不如不说呢。她摇摇头,自顾自的忙去,留着狗蛋独自惆怅。
狗蛋成天蔫哒哒的,赵氏这日回来后终于察觉了不对劲,问银豆,“你和狗蛋咋了?闹别扭了?”
“没有的事。”银豆摇头,这种事情还是跟赵氏别说比较好。
赵氏问不出结果,跟着瞎着急,自己胡乱猜测,“是不是狗蛋淘气?招惹你了?”
银豆又摇头,“奶奶,他都那么大了,咋还能淘气呢?”
赵氏叹气,“他白白挂了个长辈的名头,说大也不大,总还是个娃娃哩。银豆啊,他要是让你不高兴,你多担待些,我好好说他,叫他给你认错。你到底比他大一点,能饶就饶吧。你和狗蛋,唉,手心手背都是我的心头肉,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呀。”
赵氏说着说着,眼窝子就热了,“大过年的,咋就是这样呢?”
银豆看这架势赶紧点头,“奶奶,你别多想,他都长的比我高了,我能把他咋?我俩好着呢,不信我给你叫去。”
赵氏这才放下心,说,“你叫去,叫他吃饭来。”
“好。”
银豆进了西窑,狗蛋在炕上躺着,满炕打滚,银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内心格外鄙视:这货就是个没长大的碎娃娃。
狗蛋这才发现银豆在窑屋门口站着,尴尬极了,一骨碌翻起来,话都不会说了,“你你来干啥?要要罚我了吗?”
银豆唉的一声,“我叫你吃饭,不罚你。”
“你罚吧,不罚我不踏实。”
“罚个屁!”
“你不罚我?”狗蛋恍悟,眼睛瞬间发亮,“你原谅我了?”
银豆彻底败下阵,郑重点头,“杨狗蛋,咱们把从前全部揭过,好好过日子。”
“好!”狗蛋一蹦子从炕上跳下来,凝重,以为吓着她了,站到中间隔开,说,“土匪我以前就见过,也是人,没啥。”
“狗蛋,咱们得早做准备呀,万一有个啥没防备就完了。”银豆忧心忡忡的,世道一乱,老百姓的日子最难熬。
狗蛋点头,“是这理。咱得早些动手,最好能探到真消息,甭听人胡乱编排。”
到傍晚,吴氏带着娃娃过来给银豆拜年,银豆不咸不淡地接待了。吴氏陪着小心恭维小姑子,除过几句拉家常的话,又说了两件要紧事。一是银豆二叔柳长青家彻底败了,父子三个据说治病误人得罪了十八里铺的谭家,年前被谭家轰出凤鸣县,再没见过。
银豆没表态。这事情怨不到任何人头上。她不想谈论柳长青,吴氏就此打住,又说了第二件事情,“银豆呀,世道现在乱的很,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