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驴,而是他自己。碾麦场上没有其他人,窑洞里的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他一颗一颗解下银豆的盘扣,银豆搂着他,上下其手,把他的小蛋蛋摸成了大蛋蛋,亲密欢快的唤他,“十二叔,狗蛋蛋,我的亲蛋蛋”
蛋蛋越长越大,胀的疼,他抱着银豆不得章法,头埋在她胸口,留恋着她身上的药香气和难以抵挡的柔软,“银豆,你告诉我,我要咋弄我要咋弄嘛”
“咣”的一声,门扇瞬间被推开了。进来好些人,二话不说捆走了银豆,他跑去拦,大声喊,“别抓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没人理他,他爹杨昌端从人堆里走出来,给他脸上狠狠一巴掌,“你闭嘴!她要没有错,就成了你有错!你这辈子还要不要名声了,要不要脸了!”
银豆被吊在树上拿鞭子抽的遍体鳞伤,他挣脱别人的阻挡,跑去下面去解绳子,怎么都解不开,他使劲喊她,“银豆,银豆你甭怕。我陪着你。我永远都陪着你,我杨敬宗就是不要脸!什么都不要了!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他抱着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银豆大声地喊,把自己喊醒了。身下湿漉漉的一团,他又尿出来了。那个古怪稀奇的让人心有余悸的梦,到底在暗示着什么呢?
暗示柳银豆行的正走的直,他才是那个不要脸的龌龊的下流的人。
暗示他稀罕柳银豆自己却不晓得,暗示他即使稀罕柳银豆也不可能,他是她的十二叔,是她奶婆婆的养子。他们根本不可能走到一撘。
天还没亮,红冠子大公鸡跳在矮土墙上仰着脖子打鸣。狗蛋从炕上翻起来,把自己清理干净,又换了一身衣裳,出了窑屋,从缸里舀几大勺浮了冰块的凉水洗手洗脸,总算清醒过来了。
赵氏也起得早,要准备过年用的吃食。见他打水,忙跟着劝,“狗蛋,你娃娃家冷水不要冲,小心着凉。”
“嗯,我晓得。”狗蛋便说,便撸起袖子干活,铲掉院子里的积雪,堆粪堆,喂骡子喂驴,等到天大亮,太阳冒出个红尖尖,银豆才从窑屋里出来,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打个大哈欠,一点形象也没有。
狗蛋看见她就觉得亲切,大概是因为在梦里两个人非常亲密的关系,他说,“你睡好了没有?没睡好就睡继续着去,也没啥事情。”
银豆边打哈欠边点头,见狗蛋干的满头大汗,笑说,“你倒是个勤快娃娃,大过年的,还不停手。”
狗蛋哼道,“我不是娃娃,你甭把我当娃娃。”
银豆哈哈哈笑,“对呀,你是我十二叔嘛。今儿杨柳镇上最后一趟集市,家里有买的没有?我去镇上转转。”
狗蛋说,“等不住你,要买的我前几天和人搭伙买上了,你再买啥不?我陪你走一趟。”
银豆说没有,“买上就算了。”
两个人在院子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赵氏喊,“来吃饭。”
两人一前一后往窑屋里走,院门上有人拍门扇,叫的是柳银豆。
“银豆,银豆在家不?”
是个男人的声音。柳银豆听见这声音,浑身一激灵,不过很快冷静下来。杨二驴这狗/日的,竟然找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虐完杨二驴就准备完结,后面开始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