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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
柳银豆连着好几天都在杨柳镇上慈安堂住着。每天杨狗蛋来镇上打铁,下午就过来问她回不回,银豆就说不回去。甚至进行宗族过继仪式那天,杨狗蛋问她回不回,她也说不回。
杨狗蛋很失望,忍不住恼了,“你啥意思?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回去吗?”
银豆撇撇嘴,“多大的事情?又不是我参加过继仪式。再说了,祠堂让我进么?我回去有啥意义?”
狗蛋无言以对。她都不能进祠堂观看,凭啥喊她回家呢?
他不死心,继续追问,“那那要不我就先回去,你明天一定回家行吗?”
“看情况吧。”银豆说话的时候,都不正眼看他。
杨狗蛋每天赶着骡车来,赶着骡车走,车棚子上的皮毛又加了厚厚一层,那转身的背影也越发地孤独。
柳银豆似乎没所谓,徒弟们却看不下去,都劝她回家,还连连感叹十二叔顶风冒雪也不容易。
其实柳银豆不讨厌杨狗蛋,她讨厌的是明明能够很自在地生活却偏偏要被男人支配才能名正言顺。她迫切的需要个理由撇开这种被动。她是小寡妇,杨狗蛋是她叔,她比他大,按理说她这样的风评跟杨狗蛋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总应该会有人说点什么风凉话,她完全可以借着这个避嫌的由头不用回杨家湾,可是现在没人传播她的是是非非,杨家湾的人说的最多的,就是柳银豆柳先生如何的能干,受人敬重,救了多少女人娃娃的性命如何如何,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