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有同道中人,两人不由松了一口气,又相视而笑。吕昂低下头,凑在钟权耳边,咬着他的耳朵,吃吃地笑,“老公——”他的尾音拖得很长,声音沙哑低沉,竟比那女声听来还要勾人心魄。
钟权立马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他捏紧吕昂的臀,又不解恨般的轻轻拍了拍。吕昂的臀部又挺又翘,拍起来肉感十足,惹得钟权不停流连。
另一边的男女大概是太嗨了,呻吟和动作渐渐都不知掩饰起来,那女人叫得尤为大声,老公老公叫个不停,说起淫声浪语也毫不羞涩。
吕昂明显感到钟权听到别人的叫床声后显得兴奋多了,他心里有些不悦,但他哪里知道,钟权的兴奋全是因为他方才那一句恶作剧的“老公”!
“你喜欢听女人叫床?”吕昂斜眼皱眉,一脸不爽地看着钟权。
“没有。”钟权老实地摇摇头,他看着吕昂此时盛气凌人的样子,气血翻涌,一波一波地性欲又迸涌而至。说到底,他还是见不得好,比起吕昂的温柔体贴,他却还是喜欢他肆意妄为的时候。
吕昂见他更加兴奋,气得几乎跳脚,“哪里没有!”他也不管自己爽不爽,干脆地将钟权的肉棒从自己的后穴里滑出来,他的穴湿得很,钟权的肉刃轻轻松松就退了出来。吕昂冰冷的手指掐着钟权的饱满的囊袋,“这幺兴奋,还没有?”
钟权情到深处,哪里忍得了吕昂离开,他连忙抱住吕昂,撒娇一般地蹭着对方的脖子,“是你啊……你再叫我一声……”
吕昂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试探性地叫道:“老公?”
吕昂手中的肉棒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涨起来。
知道钟权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如此,方才的那点不愉快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他又亲亲热热地搂着钟权的脖子,主动地将对方涨得要滴泪的肉棒塞入自己湿软的小穴,讨好一般地舔了舔钟权的下颚,又眨眨眼:“老公——用力一点,操死我……”说罢,还摆摆臀。
可不是妖精吗!钟权叫苦不迭,双手又抱紧了吕昂。
吕昂得了趣,便全不顾忌,他亲着钟权的嘴,咬着他的耳朵,“老公老公”叫得欢实,颇有和另一边的女人一较高低的意思,别人不知羞,他更不知臊,什幺淫荡的话全部坦坦荡荡地说出口,只让钟权脑部充血,要死在这小妖精身上了。
吕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