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调料,差点切伤手指,连带着做饭的时间也延长许多。等他刚把饭菜端上桌,吕昂也回来了。
钟权迎着他走去,接过吕昂的公文包和外套。吕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声线低沉,“这幺贤惠,怎幺不给我一个吻?”
钟权脸一红,他尚穿着围裙,一副居家模样,就和普通家庭里的妻子一般。他被吕昂调笑也不恼,顺着他的意思,走近,吻住吕昂的唇。
两人并未深吻,点到即止的亲吻过后,吕昂回味一般地舔了舔唇,“很甜。”
钟权虽见惯了吕昂的流氓模样,到底还是不习惯,他别过脸去,放下手里的东西,“快吃饭吧。”
吕昂快走几步,绕到钟权面前,又挑起他的下巴,含住钟权的嘴唇。这一次,他吻得很深,很用力,和平时一样,像是要吞没钟权一般,深及灵魂的吻。
吕昂将钟权吻得气息不匀,两颊酡红,他缠绵地舔了舔钟权的嘴角,笑道:“现在的表情正常多了。”
钟权一愣。
“方才一副要哭一般的样子,谁欺负你了吗?”
“不是——”钟权下意识地开口。
吕昂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你那学生的事我会处理。他签了新映,我没办法直接将他弄出来,但我让人打了招呼,他至少不会被欺负。过一阵,我让人将他弄去帝豪,再把他赎出来。”
钟权一时睁大眼,仿佛还未消化吕昂的话。
“傻了?”吕昂又亲了钟权一口。“我没办法直接向徐老头要人,但是这样子不引人注目地将人弄出来还是可以的。只是可能他得受点苦,但我会让人消了记录,他出来还是干干净净的。”假如直接帮白诺守还债或是要人,必然会惹得徐家注意,到时要难免被人抓住把柄,狮子大开口。但若是借助第三方走一套包养流程将白诺守的债务还清,就能顺顺利利地将关系撇清。白诺守不过是徐家众多债务人之一,只要没有大动作,不会惹得徐家过多注意。
钟权这才回过神来。他本来不抱希望,害怕白诺守被切除器官或是被更残酷的对待,一直失魂落魄,悔恨万分,现在得知对方还好好的,并且有可能重新做人,一时喜不自胜。他抱住吕昂,真挚而感侣一样。”吕昂吻了吻钟权的耳垂,“就像普通情侣那样,约一次会吧。”
钟权内心震动。他们两人的爱情原本是建立在主仆关系上的他,而现在两人的感情发生质变,青年也开始学着用普通人的方式来爱他。
在之前,吕昂的爱,直接而粗暴,只要将一切交给他就行了。他会负责披荆斩棘,只要跟着他就行了。他会筑造温室暖房,只要依赖他就行了。
“好。”钟权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约会的第一站是他们的母校——他们初遇的地方。
吕昂站在图书馆前的大榕树下,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灿烂的阳光透过树荫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显示出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初遇地点!”他跺跺脚,冲钟权说道,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狭长的眼睛流光溢彩,很漂亮,又显出孩子气的天真,“记得吗?”
钟权也止不住笑意,他任由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