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套也是那时候买的,你换着穿,平时还是送去干洗,衣服可比干洗钱贵。”
“嗯。”骆玢点点头,“谢师父赐袍之恩。”
“反正我也不常穿了。”李即非说,“你穿真的挺好看的,不过别出去穿着我的衣服勾搭小姑娘。”
“可能吗?”骆玢笑了,“要不我还是穿丑点?”
“不用,你穿丑了,还丢我的脸。”
试西装磨磨蹭蹭折腾了半天,骆玢发现其实要想浪费时间也挺容易的。等李即非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骆玢才想起还有床这么一回事。
“对对,十八号楼,到楼下了?我现在下去开门,要麻烦你们送上来一下……”李即非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穿鞋,回头冲骆玢说,“你先看着门。”
这年头送货也不容易,床是可拼装的,几个人气喘吁吁地把东西送上来,“放哪里?”
“先放客厅。”李即非说,“那个包拼装是吧,能不能先帮忙把原来的拆一下?”
“那不行,这不属于我们的业务范畴。”为首的一个果断拒绝。
“加钱。”李即非叹口气。
“300。”
“100。”
“150,要是不装的话我找你们老板投诉。”李即非说,骆玢连忙拿了两罐菊花茶往送货员手里塞,“大哥辛苦了,先喝点消消暑。价钱还是便宜点吧,我看现在市场上的价格,也没那么贵的。”
“行吧,170。”不知是茶水的作用,还是红黑脸搭配的效果奇佳,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成交。”
要不是拆床需要特殊工具,李即非可能就自己动手了。
骆玢看着几个工人熟练地拆着床板:“这要是我们自己来,一个下午都搞不定。”
“嗯,术业有专攻,成为某个领域的牛人,别人还真的不得不给他掏钱。”
“你这个小哥,是老师吧!”刚才跟李即非砍价的大哥听到这两人聊天,忍不住开口问。
“啊,他是老师。”骆玢指了指李即非。
“我说呢,一股子书生气。”一块床板被卸了下来,“你们读书人啊,就是有点不懂变通。”抬眼看看骆玢,“你不是老师吧?”
“啊,我不是!”骆玢笑笑,“我是他学生。”
“那你就比你老师机灵多了。哈哈……”
骆玢也笑了:“我老师还夸你们呢,不带这样损人的哈。”
“就你嘴甜。”李即非戳戳骆玢,“夸你了是不是特别开心。”
“开心啊。”骆玢笑,“夸我,就是夸你。”
新床总算是装好了,新床垫也到了,骆玢铺好床单,摆上枕头被子,感觉人生无比圆满。
“有钱真好啊……”骆玢感叹。
“嗯,今晚应该不会被挤到床角了。”李即非满意地点点头。
“小爷我真是迫不及待要享受一下了。”骆玢赶紧换了衣服,往床上一栽:“啊,至尊享受……”
“这么夸张,一张床而已。”李即非笑了,“好了,去刷个牙,补一个午觉。”
这时候睡午觉确实有点过了。不过骆玢一点也不介意,在下周三之前,他还有短暂的自由时光。
时间,请过得慢一点。
骆玢想,以前陆迢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永远停滞凝固的瞬间,现在就是了。
过不完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