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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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神……经……病……”

    神经病同学显然把骆玢的责备当成了褒奖:“这么快就不行了?你忘记我生日的债还没还呢。”

    “那刚才是什么?”骆玢简直不敢相信。

    “是你前一两个月没有陪我的债。”李即非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显然预谋已久,“要偿还清楚,早着呢。”

    苍天呐。

    骆玢把头闷进被子里不说话了。

    李即非觉得大概是玩过火了,于是又开始安慰骆玢:“好了好了逗你呢,别生气了啊。”

    “没气。”骆玢从被子里抬起脸,“我哪里那么容易生气啊,你太小瞧我了吧。”

    “没生气就好。”李即非在他旁边躺下,“这一年一年的,过得真快。”

    “是啊,您都三十一了。”

    “还有两个多小时。”李即非纠正,“不要随意夸大他人年龄。”

    “我就是欣赏你这样严谨的态度。”

    “我说啊。”李即非眨了眨眼睛,“你最近忙吗?”

    “还行啊,过年不带班了,休息一下。”骆玢歪了歪头,“怎么了?”

    “虽然这样不太好吧……”李即非笑了一下,“要不趁着这几天,你把论文都搞定了吧,以后我也不催着你学习了。专心忙工作的事也好。”

    骆玢笑了一声:“不要以为打着让我工作的旗号就能掩盖你在假期让我学习的事实。”

    “听不听话?”

    “听。”

    这话其实是有点伤感的。李即非毕竟是老师,如果他们不是正谈着恋爱,那么刚才那句话,其实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牵绊,从实质关联上开始终结。

    骆玢虽然不爱学习,但很喜欢李即非催着他交作业。这说明他们之间还存在着某种关联,是外界无法打破的,哪怕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还有一份实际的牵绊,告诉骆玢,不能走。而李即非让他尽快完成学业的内容,或许意味着,长期以来,骆玢习惯的模式,正在慢慢结束。

    如果你不是我的老师,我也不再是你的学生……骆玢当然很期待一种新的相处模式出现,可新的模式又是什么样的,谁也不知道。

    三十岁到三十一岁,和二十四到二十五岁,其实是不一样的。

    骆玢伸手摸了摸李即非的额头:“那我能申请,从后天开始学习吗?”

    李即非笑了:“当然可以。”

    “我能点个歌吗?”骆玢想了想,“突然就很想听歌。”

    “行啊,太难的不会。”李即非钻进被子,“好冷啊,你不要把被子全部卷走好吗?”

    “噢。”骆玢让了点被子出来,“刚才那首你会吗?”

    “记不住词。”

    “你明明会唱。”

    “那首……太悲伤了吧。”李即非想了想,“为师给你唱个欢快的。”

    “等着呢。”

    李即非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

    “有病啊。”骆玢靠着他的肩膀咯咯笑,却也接着唱起来,“只要一个,一个就够了,能结出,许多的,许多的,太阳。”

    “一个挂在,挂在南极,一个挂在北冰洋。”

    “一个挂在白天,一个挂在晚上。”

    两个人窝在被子里神经兮兮地把歌唱完了。

    “简直就是熊孩子之歌。”骆玢唱完歌开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