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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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盘。

    “那你送我?”李即非反问。

    “你订了酒店?”

    “嗯,在北二路。”李即非拿出手机查看了下,“距离此地五公里。”

    骆玢点点头:“跟我走吧,我熟。”

    李即非跟着骆玢上车下车左拐右拐,恍然之间有种他就是来旅游而骆玢是个特别靠谱的地陪的错觉。但显然不是。骆玢虽然情绪平稳,但明显比较低落,不像平时那样爱跟他开开玩笑,但也说话,李即非说一句他回一句,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

    这也许就是骆玢的习惯。虽然是一支独苗大少爷,但家庭影响在那里,还是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同龄人不一样的成熟……李即非又笑了,他的同龄人,也都踏入社会了。骆玢早就是个大人,可是他常常忘记。

    李即非订的酒店在市中心,离车站很近,方便他第二天坐车。相应的,价格也贵些。骆玢一边跟着他进电梯一边说:“其实没必要订这么贵的,能省点是点,你赚钱又不容易。”

    “你这是心疼我吗?”

    “不是,我怕我的零花钱因此而缩水,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已。”骆玢冲他笑笑。

    李即非知道他在尽力。

    这份尽力营造的气氛让他有些心疼。

    “别在外面亲,”骆玢帮他开了门,“有摄像头。”

    李即非只好进了屋,上了锁再把人抱住。骆玢还特别坚持地先开了暖气。

    被压在床上亲了好一会儿,骆玢喘着气支起身体:“你想做吗?”

    “嗯?”李即非想了想,“暂时不想。”

    “噢……”骆玢又笑了,“可是我想。”

    “那……”李即非心想酒店应该有相应的用品,“那我……”

    “直接来吧。”骆玢又躺了下去,“别做准备了。”

    “会疼。”李即非拒绝了这个提议。

    “我就是想疼。”骆玢伸手摸了摸李即非的手背,“我……我挺想哭的。但是我哭不出来。所以,你让我疼一下,也许我就能哭了。”

    李即非半天没回话。骆玢又道:“干嘛啊?不行了?还是要我自己来?”

    李即非反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没必要这样。”

    “唉。”骆玢不理会他,自己坐起来,开始脱衣服。

    他的动作很慢。先是外套,长裤。接着是毛衣。衬衣。脱/完自己的开始帮李即非。骆玢吻了吻李即非的嘴角:“我真的没心情自己来了,麻烦你。”

    李即非觉得这样的体验很糟糕。不是因为感觉不好,而是因为心情不好,而且这种不佳的心情并不会因为身体的愉悦而有所改观。骆玢果然疼得哭了起来,李即非数次想要停止,骆玢又揽着他的脖子让他继续。

    这是一场没有愉悦的欢/爱。本来骆玢的初衷就不是为了寻求快乐,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确实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李即非的心里也堵得难受,只能掐着骆玢的腰,让他更大声地哭出来。

    哭出来就好了。那些不快与懊悔,那些压藏在心底的情绪和秘密,毫不保留地发泄出来。很多时候,人们需要的也只是一次掏心挖肺的哭泣,一次歇斯底里的发泄。

    骆玢躺在床上,半天没缓过气来。过了一会儿才咬着牙说:“疼。”

    “你不是说要疼一下?”李即非帮他盖好了被子。躺在他身边。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