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多少人马仍可派遣。
……坐高位者怎有宁心之日。
醒来时皇上睡眼朦胧迷茫,两条腿不自觉缠着人蹭了一会儿,伤透心的皇叔忍了片刻,出声阻止道,“……适可而止。”
这一声让人清醒了不少,皇上想起自己如今已把人抓来任他鱼肉,不仅毫无丝毫悔过之意,还得寸进尺将手往下伸去,把玩起皇叔的东西。出来一次卸了半身力气,躺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换衣。
皇叔自觉浪费感情,昨夜怕不是耗了太多心力撑不住,他还以为皇帝意在江山……现在看来真是下流。
“皇上何苦这样羞辱微臣!”
正穿一半,皇上闻言回头看他,衣服从肩滑至小臂,“皇叔不喜欢……但朕很喜欢。”
“……”
“若皇叔趁早夺了这位子,便不会有今日之灾,”宫人低头呈上龙袍目不斜视,皇上伸手整装,“……是皇叔一步一步引诱、教唆,朕不好放过机会。”
淮南王被囚,天下皆道皇帝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也有人言功高震主,终成祸患。朝野震荡,一时人心惶惶,皇上平时像个草包包,下起狠手也不遑多让。
“哪有心肠好的皇帝?”陆仁撕下皇榜揉成一团,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自往一家常光顾的酒肆进去。
王爷手下最得力的几队人马尽皆拆尽,皇上做了王爷夫人还要防着王爷,王爷成个亲都醋得把人关起来了,自己和皇后生了太子,王爷心里苦一句都没说过,这算哪门子……哪门子爱情!
酒肆中一黑衣人端坐,见他怒发冲冠,不知如何讲述宫中之事。
本来王爷和皇上颇多龃龉,浓情蜜意也只当没看见,这下翻了脸,叫他们底下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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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之事皇上似乎不知,往日里王爷和皇上独处一室,暗卫都守在屋顶,如今情况特殊怕王爷有失……”
陆仁心急道:“皇上对王爷做什么了?!”
沈翊犹豫片刻,咳了两声耳尖微红,“安全无碍,只是皇上有些顽劣,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皇上搞王爷你们就眼睁睁看着?”
“……”可是王爷自己下的命令,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一切以皇上为先。沈翊不知眼下算不算得上特殊。
陆仁拍案而起,“管他特不特殊,在我眼里王爷最大,被拘禁能有好果子吃?咱们王爷就是不要这劳什子皇位,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把王爷救了才是正经事!”
……沈翊垂眸思索片刻,决定问过王爷意见再做定夺。
刘则正闭目养神,忽听得有人说话,“属下待命多时……请王爷吩咐。”
他突然想起自己在皇帝身边布下了不少眼线,只是没有料到暗卫露面之时他竟是这样的处境,“给你三日时间……通知旧部连同流云山庄,三日后围下皇宫。”
参落正南,铜壶滴漏,皇上披着一身寒意回宫,辛苦一夜看折子处理国事,脱了衣服摸上龙床,决定给自己一点奖赏。
皇叔不想配合,但身体与对方同流合污,竟也有些滋味。皇上主动不知收敛,只一回合便累得受不住,伏在他身上只剩鼻息。皇叔咬牙气着,早知他这么不知好歹,次次不该手下留情!
停将下来,身上的人眉目含情似蹙非蹙,泪光点点细喘微微,“……不舒服。”
接连三天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