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菜不合你胃口,你可以叫厨师另做。”
她来例假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身体虚寒,更要注意营养搭配,中午的午餐就是安妮专门让厨房做的药膳,莫之寒和她一起吃了。晚餐她想吃些口味清淡的中国菜,餐桌上一点儿油腥都没有,再让莫之寒跟她过这种“苦日子”,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没关系。”莫之寒对食物并没有多大的要求,只要不是那种太油腻的就行,其实这种清淡的菜式更合他的心意。
傅霏非欲言又止,最后干脆乖乖低头吃自己的饭,这几天胃口不会好,一碗饭都没吃完,她便放下了筷子。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傅霏非微笑对向莫之寒,打过招呼后便起身离开饭厅上三楼去了。
小腹坠坠的痛,坐立难安,傅霏非干脆躺在三楼中央客厅那张蓝色的沙发床上,透过面前巨大的落地窗看窗外夕阳缓缓沉到海平面之下。
小岛的夜晚有些凉,而且为了照顾傅霏非的特殊情况,房子里各处一到晚上就开了暖气。傅霏非躺在沙发床上身上倒不觉得冷,只是光着脚,脚底生凉,腹痛、昏昏欲睡,她现在懒得不想动弹,只能任那两只光脚丫子暴露在空气里。
不一会儿,莫之寒走上来,看见她就这样靠在沙发床上,还光着脚,这样不注意,难怪每次例假都疼痛难当。
男人好看的眉头因看到这一幕而微微纠结在一起,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很快,莫之寒便从房间出来,手里多了块印花薄绒毯,傅霏非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手里抱着一个白色抱枕闭着眼昏昏欲睡。他轻轻笑了下,将薄毯摊开盖在她腿上,裹住了一双光脚丫。
脚上传来绒毛柔软暖和的触感,傅霏非微微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莫之寒看过来的目光。
“谢谢。”她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梨涡缓缓地朝两旁晕开,还未完全清醒的双眼迷惘地睁着仿佛一个醉了酒的女郎。
莫之寒同样回以浅浅的笑,“我让安妮去准备暖水袋了,一会儿就送上来。”
傅霏非应了声,揉了揉怀里的抱枕,翻身侧躺着重新闭上眼似乎打算就这样睡了。莫之寒无奈一笑,弯腰将薄毯拉上去一些,盖住她的上半身,谁知才拉到肩上,傅霏非突然睁了眼,条件反射般地转头,正好与莫之寒俯下来的脸相对,视线相齐。
莫之寒似乎也怔住了,半天没有动作,双方的气息直接喷洒在对方脸上,带来异样的触觉,第一次和男人产生如此相近且暧昧的距离,傅霏非的耳根再次不争气地红了,反应过来匆忙别开头闭上眼装睡。
他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睁眼,还是在如此巧合的时候,只是她反应得太快,在他还没回神时就转过头去,将侧脸对着他。不过,这样的角度,他清楚地看到了近在咫尺红得异常的耳根。
到底没能忍住,他伸手在那只红透了的耳垂上轻轻捏了一下,才起身走到厅的书架上随便拿了一本书坐在一旁看起来。
而似乎大概被他不经意调戏了的某人呆呆地躲在毛绒毯下,我们称这种情绪叫做“害羞”。
他竟然捏她的耳垂?
他怎么能捏她的耳垂?
他不知道这个动作太太太暧昧了吗?
他们他和她已经这么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