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麻仓叶王开始愁月见陵光,愁她的阴阳师的工作有没有做好,在阴阳寮有没有欺负别人,有没有交上正常的人类朋友,那些妖怪有没有骗着她玩,还愁她的婚事。
其实自从他收了这个弟子以来,就一直为她的各种细碎的琐事发愁,不同于因为灵视听到的那些充满黑暗气息的压迫,这些小事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常的担心小辈的人类,而不是被迫旁听他人秘密而被人恐惧的怪物。
也因如此,他也乐于为此发愁,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还是简简单单的心思,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麻仓叶王这边还没好意思找月见陵光开口,却被其他事情给缠住了。
安倍晴明真的离开了,他的族人都做好了相应的安排,以防和后来的那位发生冲突。接替的那位“安倍晴明”顺利的接手了安倍晴明的职位,但却并没有入住土御门,安倍晴明的族人在一处叫御门院的地主为其另设了住处。
新的“安倍晴明”与原来的安倍晴明在长相上相差挺多,原来的安倍晴明虽然混身透着慵懒的气息,但整体而言还是个俊秀中带着温文尔雅的美人,就是笑起来细长的眼睛眯在一起,和狐狸一样。可是新来的“安倍晴明”的画风不一样,一头大波浪的金发,怎么看怎么狂野。
源博雅开始时还想照顾着这位“安倍晴明”一二,但一来二去完全聊不到一块去,见他也上手阴阳寮的事物,另一边又有芦屋道满看着,也渐渐断了往来。
既然源博雅都与这位“安倍晴明”少了往来,源博雅的小迷妹月见陵光自然是跟着偶像的步伐,也没往“安倍晴明”的面前瞎掺和,最近源博雅常常和一个叫藤原佐为的棋士下棋,月见陵光看棋盘上的落子看得是那叫一个头疼,琴棋书画中就是这个棋的技能点,她一直无法点亮。
回到家中,只见院中一只黄色的猫咪,看到她的瞬间扭头就走。月见陵光也退了两步,她听麻仓叶王说过的那位猫又全宗,前几天已经死了,现在已经被麻仓叶王转换成灵,月见陵光知道自己不用害怕它,只是害怕妖怪太久了,身体退后的第一反应快过她的脑子罢了。
不过因为月见陵光还没有适应他的存在,麻仓叶王已经嘱咐他不要随便出来才是,刚刚怎么会跑出来?
月见陵光这边疑惑着,她的师父麻仓叶王同另一个未见过的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那人双目凌利,看着就很凶,戴着一顶帽子,把头发遮得严严实实。
“鬼灯大人,多谢你带来的消息,慢走。”麻仓叶王笑着送走客人,因为平时麻仓叶王对大多数客人多是皮笑肉不笑的疏远态度,月见陵光对于这位能被麻仓叶王奉为上宾的抱以极大的敬意。
而这位鬼灯大人似乎对她也颇具兴趣,“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好好和你师父学学,到时候下来干活就容易上手。”
下来?下哪?
“鬼灯大人。”麻仓叶王截断了鬼灯的话,与他说起了悄悄话,鬼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遗憾的多看了月见陵光一眼,方才离开。
“师父大人,他是谁?”月见陵光等人走远了才敢发问。
“以前见过的一位大人,也见过你,只是那时候你睡得和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自然是认不得人家。”麻仓叶王避重就轻,躲开了这个话题,成功得将月见陵光的注意力引到了“什么叫睡得和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