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去,边走边说:“挠头挠多了容易秃顶。”
“嗯,也是,哈德里有时喜欢挠头,以后别让他挠了,免得以后小小年纪秃顶。”
别墅区有点大,夏洛克和巫真走了好一会才走到。
“为什么刚才门卫没有拦我们?”
“不知道,如果是我的话,就会让门卫不要拦来别墅区的人。犯罪者都有重回犯罪现场的变态心理,或者回味案发当时滋味,或者试图消灭证据。利用这一点,可以筛选出一部分人来。”
雷斯垂德一脸愁容的站在黄黑色封锁外抽烟解烦。
多诺万和安德森说的有道理。
但是,他采用一般的司法程序鉴定真是有些为难。没有指纹,鞋纹繁多——死者生活邋遢,不拖地,诸多脚印随便踩在地上,混杂在一起。有他摇滚朋友的,有附近许多邻居保姆的。有些人来他这就是为了投诉整天制造杂音,虽然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雷斯垂德熄灭掉最后一根烟,忧伤的望天。
他身后,多诺万站在死者别墅门口,抱着胳膊,看着雷斯垂德落寞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安德森出现在多诺万背后,幽幽的说:“我们的头”
“很好。”多诺万打断安德森的话,转身进屋。
安德森耸了耸肩,也进了屋。
雷斯垂德暗自心烦,无意中眼角一瞥,远远的瞥见夏洛克和巫真并排走来,内心顿时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被救赎的的打招呼。
夏洛克也看见了挥舞双臂的雷斯垂德,对巫真说:“为什么他到处都在?”语气中很有嫌弃的意思。
他一直坚定不移的认为雷斯垂德是麦考夫放在他这里的间谍,双面人,以及卑鄙的告密者。
“往好处想,我们这次进去方便多了不是吗雷斯垂德很欢迎我们。”巫真也挥起双臂,很高兴。
“嗨!”雷斯垂德热情不减。
夏洛克和巫真走到雷斯垂德面前。雷斯垂德说:“你们怎么来了?”
“明知故问。”夏洛克说。
“夏洛克被一位夫人委托来侦破这个案子。”巫真说,“我们能进去吗?”
“当然。”雷斯垂德欣然答应。
夏洛克跟随雷斯垂德进屋,正在和别的警官讲话的多诺万一看见夏洛克终究还是来了,翻了个白眼,她走过雷斯垂德身边,说:“长官,骨气呢。”
雷斯垂德咬着牙降低声音,说:“闭嘴,多诺万。”
“是的。”多诺万懊恼的走回去,继续和别的警官讲话。
“你不要介意。”雷斯垂德转过来劝道夏洛克。
夏洛克说:“不会,多诺万的智商上升到你这种程度,我才会介意她的愚蠢。”
雷斯垂德:“”
巫真安慰雷斯垂德:“你不要介意。”
雷斯垂德说:“习惯了。所以,夏洛克,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哦,你认为我们站在这里不动,就能够破案吗?”
“但是,夏洛克,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来破案的,这是我们之间拟好的惯例。你知道,警局的名声不能被影响。”
“可是这里到处都是人。”巫真说。
“没错,所以,你们得换上警察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