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村。听完她的解释之后,那些来自解放区大学的工作队员们——尤其是刘绪峰和杨成林——都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她们一上来就认定高家村是三类村的做法,的确是过于武断了,而且她们竟然完全忽视了之前村公所的档案,就这样一刀切地把高家村的干部们之前所做的工作都视为无效了!
坐在之前高家村村公所的村长办公室里,这些年轻人们个个都恨不得时间倒回去一个月,干脆让他们别来这儿得好——他们原本要为高家村的群众办好事儿,却实际上把事儿办坏了。
作为工作队的队长,刘绪峰勉强稳定住自己内心因为愧疚而引发的况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的。徐明新从一开始就发现其中一个工作队员与其他人不太相同——兴许只是因为她长得比较好看,或者是因为她在大冬天里却穿着单布鞋,又或者是因为她的左手上缠着绷带——总之她觉得这个干部有点儿不一样。
在工作队员们讨论的时候,徐明新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秋穆。通过队员们之间的交流,她已经得这秋穆是高家村工作队里唯一的农村干部,然而——真令人奇怪啊是不是——她却觉得这个人是她曾经在哪里见过的。
或许只是在别的哪个工作队里见过吧,这倒也没什么重要。不过在工作队散会后,徐明新又看了看秋穆包扎得很密实的左手手腕,走上去问道:“哎,同志,你的手是怎么了?”
秋穆看这位解放区派下来协助他们的干部对她表示关心,也觉得有点儿惊讶:“哦,就是昨天晚上不小心划到了,出了点儿血。”
“出血的情况严重吗?”徐明新问道,“你别见怪,我之前学过一些医学。你这个包扎方法可不对,长期这么扎着可是阻碍静脉血回流的。”
“啊,这我倒没注意,其实扎得也不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