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袭来的冷气,我穿着睡衣抖抖索索走出去关大门。
没想到何姐的母亲才五十岁,二十一岁生孩子啊,妈妈是几岁生我来着,应该是二十四岁吧。我拿出手机翻看一下日历,妈妈生日是几号来着……我并不知道,爸爸的生日我也不知道。柳风的生日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有点讽刺。
自从我来到了这里,我以为会开始一个全新的人生,但是我的画技依旧没有进步,每天就在这个房子里度过,真的是什么长进都没有。
真的是一个没用的人。
——姐姐你很厉害。
——你打算复读吗?
——人生很长,你别把你自己的路走得太死,有些经历多多体验才好,更重要的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时,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啊,别把自己逼到悬崖处。
——暮景复读了两年。
——你不是喜欢画画吗?教教小孩子画画也行,那钱赚得比你辛辛苦苦打工要多得多了。
——现在你在外面工作兼职连大专都不上,漫画班也报不起,画画也不是很厉害,你有什么资格凶我?
脑袋乱成一团,像是老旧的录音机终于开始运作,一个个声音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在脑袋里不断地重复播放,敲击着大脑的每一处神经,头好痛,身体也热起来了。
不对劲,我可能要感冒了。
好在还撑得住,我去抽屉翻了翻,竟然没有感冒药。我索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好不容易要睡过去,手机一阵响,是李露露打来的。
“快快快!出来开门!这两天暮景不在家我们可以为所欲为了哈哈哈哈!”从院子里,电话里传来她那二重奏笑声,简直就是魔音灌耳,雪上加霜,我头更痛了。
我艰难地爬出被窝,倒是不觉得冷,傻乎乎地披一件薄外套就出去开门了,结果被李露露大骂一顿。她察觉到我生病让我马上休息,我迷迷糊糊也不清楚她说了什么,躺在床睡了一会被她喊起来喝了些粥,吃了药。我又睡过去了,这次睡得很沉,我没有做梦,等我再次醒来看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身体也轻松了不少,下楼一看,李露露坐在客厅磕着瓜子看电视。
“好些了吗?”她头也不回地问我。
“好多了,再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我坐在她旁边,“你今天来这里是要干什么来着?”
“找东西。”
“找什么?”
“木匣子。”李露露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大。”
我细细思索,搜寻脑内的讯息,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种东西。
“有线索吗?”李露露期待地问。
“有!”我想起来了,“在三层的一个房间里。”我翻出备份钥匙,和李露露去了三层,那个只有桌的房间。
李露露进到这个房间先是一愣,她看了眼木匣子,没有马上打开,而是观察起。“打开柜子看看吧。”我提醒她。她点头,开了柜子不出我所料她呆住了。她小心翼翼地取出画框,看着背面写的字,嘴巴上念着“这俩小混蛋”笑了出来。
“这是何姐吧。”我指着画中的人,真的是和现在差太远了。何姐那齐刘海的妹妹头看起来更加年轻朝气,现在的中分长发倒是多了几分沉稳。
“是啊。”李露露说,“她在叶黎出国后,就再也没有剪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