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别的皮肤很柔软,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意,隐隐有些沐浴液的香气,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又有一点鼻音。
段逐毫不犹豫地回抱住季别。段逐的手比季别的大,也要暖,按着季别的腰。季别反手关上了段逐的房门,侧过脸,去吻段逐的嘴唇,两人的鼻息缠在一起。
段逐从温柔倒凶猛的转变用了不过半分钟,他把季别托起来,往床边走。季别的腿缠住了段逐的腰,紧紧地搂着段逐的脖子,和他接吻,没走几步,季别就被段逐按在床单上,随即,衣服也被扯散了。
昏暗的灯光照着季别胸口被段逐玩弄得艳红的乳粒,还有季别微微下凹的小腹,小巧的肚脐。
一只比季别的肤色深上不少的手抓着季别的大腿内侧,手的主人像在忍耐着什么,抓得很用力,细白的皮肉上都有了些红印。另一只手沾着润滑剂,手指在季别隐秘的地方进出搅动。季别又想又怕,呻吟拖出了有些绵长的尾音,他按着段逐的肩膀,说:“你试试看,进来。”
段逐把季别那儿撑开了些,又进出了几下,季别刚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就感觉段逐把手指抽了出去,换了别的东西抵着他。
真枪实战的性爱和手指还是不一样。段逐刚进去一点,季别就快疼死了,积累的快感也消失了。但对于季别来说,想要不再这么痛了,和想和段逐做爱比起来,前者什么都不算。他的表情一点都没变,抬头亲着段逐,对他说:“少爷,你怎么这么大啊。”
季别的双腿紧紧缠着段逐,嘴里吐着叫段逐失去理智的呻吟,伸手握着段逐,引导段逐完完全全挤进他的身体里。季别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给段逐顶出来了,心脏一鼓一鼓地动着,大脑却兴奋得要命。
段逐试探地动了动,季别的眼泪就淌下来了,顺着眼梢流进头发里,他的嘴唇很红,身上泛着情动的粉,手扶着段逐撑在他腰上的小臂,又顺着往上攀,搂住了段逐的脖子。
季别很痛,又一点也不痛,好像终于不空了,因为原本空着的地方总算被暂时填起来了。
做爱让他忘记忧虑,忘记时间,忘记烦扰,忘记年纪。
而段逐发给季别的生日祝贺短信,直到生日过去,季别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