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得到。”
“我也要去么?”季别问。
他不姓段,每一次去这种段家人大团聚的场合,都分外尴尬。
段逐摸摸季别的脸,说:“得去。”
季别叹口气,心说等他满了十八岁,就自己跑外头过年。
电梯门开了,段逐一边往外走,边对季别说:“以后我们只去一天。接下去你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
季别心里头慌了慌,转头看看段逐,问他:“一天都不想去,行吗?”
段逐盯了季别两秒,说:“不行。”
“为什么?”季别说。
段逐在他们房间门口停下来,刷卡开了门,把季别推进去,说:“因为我得去。”
季别便不敢再问下去了,他被段逐抵在门上吻着,气也喘不过来。
段逐看上去衣冠楚楚,凶起来要人命,不和季别做到底,也有一百种方法折腾季别,季别晚上确实有功课要做,推拒着跟段逐求饶:“大少爷你先等我把作业写了。”
段逐又摁了他一阵才松开他。
季别成绩很好,他人聪明,也刻苦,练习卷一张做下来不带停的,段逐在一旁看他写了一会儿,评价:“确实不像我弟。”
季别瞥了段逐一眼,边写边道:“你跟段原也不像啊。”
“同父异母,不像也不奇怪。”段逐拿了季别做完的一张卷子看了看,漫不经心地说。
季别手里的笔立刻停了,抬头看着段逐。
段逐见季别呆呆的样子,三言两语解释:“我是她带大的,不过她不是我的生母。”
季别有些懵,过了一会儿,才问段逐:“那你知道你的生母在哪里么?”
“去世了,难产。”段逐说着,把季别的卷子放回桌上。
季别听着段逐把这样的事说得这样不在意,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他便抓着段逐的手,亲了一下段逐的手背,对段逐说:“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你看我有妈还不如没有。”
段逐看季别表情格外凝重,笑了笑,手指揉了揉季别刚吻过他手背的嘴唇,俯下身亲亲季别的额头,对季别说:“不用这样,我不伤心。”
“是么?”季别看着段逐的眼睛,段逐也看着他。
段逐脸上表情不多,眼神却是很温柔的,温柔得几乎要令季别害怕了。
季别移开了眼睛,抬手按了一下段逐胸口说:“你心怎么这么硬啊,来给我摸一下。”
段逐攥住了季别的手腕,问他:“你写完没有?”
季别其实没写完,却骗段逐说都写完了。
两人脱了衣服厮混了一阵,季别突然把段逐推倒了,有些笨手笨脚地骑上去,对段逐说:“你进来吧。”
段逐握着季别的腰说等季别再长大一点儿,季别便俯下身,埋在段逐腿间,含住了段逐硬烫的东西,吞吐舔吮。
那东西顶的他喉口疼,又让他嘴巴张得很酸,他还是费劲得想让段逐再快活些。季别看过不少片,第一次实践,看段逐的反应,他觉得自己干的应当是还不错。
段逐没让他弄多久就把他拉起来了,一言不发地去吻季别,季别躲了两下,任由段逐弄了。
季别觉得困惑,苦恼,畏首畏尾,他十几年间都孑然一身,虽有坎坷与艰难的时候,心却无拘无束,自在逍遥。
唯有段逐,叫季别想不通,又推不动,才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