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迟到该罚,来来来,晏惟贤弟你可要先饮三杯哦!
工部尚书正欲推拒。
将军凑上前来,将户部尚书举到嘴边的酒杯一推一抬。
直接灌下。
完了还乐呵大笑,这酒不错,大人再喝几杯罢!
……
他被两个明显喝高了的酒鬼拖住,强灌了不少酒。
而后便是浑然不觉的宿在了这里。
皇宫的紫竹林。
尚不属内宫。
林内坐落了许多小型的殿宇楼阁。
一年总有那么一两次的大宴之后,留宿醉酒的臣子。
也就是循规蹈矩生活中偶尔的不同一次罢了。
可绝不是……
工部尚书缓缓的,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锦绣缎面。
被褥在泛白的指节逢中哀鸣。
只见自己下身一片狼藉。
白浊斑驳,狼狈黏腻。
胸口,腰腹,腿根。
更是青青紫紫。
……
是谁?!
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胆敢动他?!
【三】
深夜,相府。
丞相:“真是难得,你竟会上门来找我叙旧,嗯……虽然时辰上……有些不尽如人意。”
工部尚书脸色很臭:“忙于各地上书公文,深夜批完,我也无法。”
丞相笑着倒茶:“我自没有怪你的意思,说罢,何事让你这几日的脸色如此难看?”
工部尚书目光沉沉暗暗,吐字清晰:“……有人睡了我。”
丞相:“………………”
工部尚书对上丞相的眼眸,臭着脸重复:“就在五天前,皇宫紫竹林,有人睡了我。”
丞相震惊的消化完这个消息,以袖掩面:“咳咳,晏惟啊,这种事……你看开些。”
工部尚书蹙眉,目光如刀:“你幸灾乐祸?”
丞相赶忙放下袖摆,一脸严肃沉痛:“不,我只是……只是……”说不下去,话锋一转,“是哪个不识好歹的家伙胆敢如此趁人之危冒犯一个朝廷大员!简直无耻至极!”
工部尚书面色难看:“我问过皇宫守卫,当日宿在皇宫的有御史,户部礼部兵部几位尚书,大将军,淮安王,荣郡王,吏部侍郎刘子青,澜清阁一学士宋书义,还有此番回皇都述职的南陵府尹江沉,北疆的顾扬非少将军。”
丞相嘴角抽蓄:“……挺多的。”
工部尚书冷冽鄙弃:“都是喝醉的酒鬼。”
丞相瞥一眼,赞同感叹:“喝酒误事啊。”
工部尚书:“我要把这个人给找出来。”
丞相:“然后?”
工部尚书眼神晦暗,像藏了把剑:“定要他后悔那日所为!”
☆、四、五、六
【四】
当然。
话易说,事难办。
特别是对于工部尚书这个所有时间都恨不得分给公务的人来说。
要在繁忙的公事中抽出时间来解决自己的私事。
简直艰难。
深夜。
月上柳梢头。
早睡的户部尚书被访客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晏惟贤弟,何事值得到访啊,有话就不能明天说吗?”
工部尚书:“我时间满,只有现下得空。”
户部尚书打呵欠:“那你且快说。”
工部尚书:“你…………”
户部尚书睡眼惺忪:“什么?”
工部尚书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