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不是很好。也许他是在装可怜,但慎秋还是好心了一回:“你眼睛怎么了?不会哭肿了吧。”
“没有,我不知道。”江揽云还在门口犟,不承认。
因为之前慎秋说他不喜欢哭包,江揽云不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人。被喜欢的人讨厌就不说了,还被各种嫌弃,连自己做的东西也都不愿意吃,他心情也不可能好得起来。
一楼有门铃声,两个人都下意识去看了。
慎秋看不到底下,江揽云从地上站起来,下楼去开门,还说了一句话:“不要想着其他的事情,我能看见你。”
慎秋半点不信,他背后又没长眼。
江揽云刚一走,慎秋就立刻爬起来去弄那个链条的门锁,有种希望的曙光在熠熠生辉的感觉,看上去特别容易拆开,马上就能出去。
慎秋手腕挺细的,可顶多只能穿过门缝一部分,根本弄不开。刚才还在自信着的人愈发焦躁起来,手背都被勒上了红痕。
有上楼的声音,慎秋心一惊,连忙把手抽出去,可卡在了半途,抽不回来了!
拿不出去抽不回来,江揽云回来还能看见,他不会又加锁吧?
“你手勒红了。”
门外有个声音说。
江揽云一点不意外慎秋会想要拆锁,但他没想到慎秋会卡在半途,担心说两句话伤到被卡着的人的自尊心,也就没多说:“那个,要不我帮你把手弄进去吧……”
“用不着。”慎秋又往里拽了拽,卡的骨头疼,没来手上也没多少肉,痛全在骨头上,“你走远点。”
江揽云没多可怕,他还没慎秋凶。
“我都看出来你拿不回去了,就别硬扯了,你手侧都破皮了,肯定很疼吧,家里有药,我去给你拿。”
慎秋手侧皮肤翻了一小层,挺疼的,但没什么严重的,只是会留疤。
“不用。”
留疤就留疤,又不是什么大伤,撂那完事,几天后就好了。慎秋比江揽云粗神经得多,他觉得这点伤还要上药的江揽云事儿多。
没一会江揽云就回来了,握着他手指往外拽出一截手臂给他涂药。
“你矫情不矫情?这涂什么药?”
“留疤会难看,手指是人的第二张脸。”江揽云说的还振振有词。
这话是事实,手指能看出人家境,穿什么样倒还是其次,跟人老油条一握手,人家就知道被握手的那个人几斤几两了,层次摆那。
话是这么说,慎秋还是觉得不自然,他以前哪哪伤口都是靠自然愈合的,不管大伤小伤。不过他愈合能力惊人,也很少生病就是了,但疤倒是留了个一身。
这点比起来,江揽云比他细致多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开门,还就准我露只手出去上药……”慎秋很有微词,故意说给门外的人听。他没指望江揽云能把门打开,就是希望江揽云或许能觉得他可怜,不把他关在一个房间内。
虽说可能性非常之小。
“咔哒”一声。
链子也解开了。
慎秋两个隐形的耳朵竖了起来,身子也立刻直了。
“把手伸进去吧,别想着那些心思。”江揽云捋了一把慎秋的头发,放他那只手进去,还没等慎秋想出来,那链子又挂上了。
又是“咔哒”一声。
那双耳朵耷拉下去了。
“唉。”他长吁短叹,总觉得上帝总该给他留扇窗才对,总不可能把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