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角度说，克莉也不是正常人。

    暗地里用上自己的能力，在会议室的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旺达用力将“克莉”扔了进去，下一秒高声喊道：“幻视！”

    幻视应声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克莉”被旺达几乎是粗鲁的动作给拉得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了身子，面色阴沉地盯着了旺达，眼神冰冷而暗含杀意——原本戴在她脸上的墨镜，早就因为刚才的一系列动作被甩飞出去了。

    会议室里原本正好好商议——准确来说就是钢铁侠和蝙蝠侠互怼，超人和雷神围观——的氛围被这么一出给打断了，托尼有些反应不过来，表情也有些懵圈。

    他下意识看向皮特罗和幻视，希望他们能给他一些提示，关于这两位女士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皮特罗自己也是两眼茫然的模样，幻视则是面露沉思，没有注意到托尼的目光。

    “克莉，旺达……你们这是怎么了？”托尼只好亲自开口问她们。

    “别告诉你们是为了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拎包更好看而闹掰了。”

    旺达闻言，没好气地斜睨了托尼一眼，开口道：“她……”

    “她不是克莉！”

    ——旺达的话语被克拉克给打断了。

    “……”旺达咽下了还未说出口的话，对着托尼点了点头，“他说的对。”

    托尼：“……你怎么知道的？”

    克拉克没有回答他。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慢慢走近那个人，在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沉着一张脸盯着她的眼睛：“你是谁？克莉在哪儿？”

    一直没有发言的韦恩见到克拉克如此的反应，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默默记住了“克莉”这个名字。

    ——然后他就面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韦恩：“……啧。”那个讨厌的斯塔克竟然切断了他的通讯！

    “所以，现在有人能完整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总感觉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在吩咐星期五切断蝙蝠侠通讯后的托尼，抱起了臂环视了一圈周围，最终把目光落在正中间被隐隐包围起来的女子身上。

    气氛一时安静了下来。

    索尔突然道了一句：“其实我也不太明白。”

    “你不算人。”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