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权附势的小人。”
若华瞧沈老爷一副无奈的模样道:“父亲且放心,若华绝对没有巴结贵妃娘娘的意思,华儿绝不做那样的小人。
上次王元清那事也是如此,终究是沈老爷的心结,要解开也不是一两日的事。
而沈老爷这心结也渐渐成了季氏的心结,蒋欣兰成了横跨在沈老爷与季氏中间的桥,还是座缺材少料的吊桥。
蒋欣兰是可怜,可她这种利用沈老爷愧疚之心为其做事的行为,令若华极度反感。
戌时,裴府门前的侍卫已经撤了个干净。
裴相爷与裴夫人刚进家门,便见安宴迎了上来:“老爷,夫人。”
裴相爷应了声嗯,问道:“璟瑜呢?”
安宴对着裴相爷恭敬道:“公子这会儿在屋里看书呢,过会儿便歇息了。”
裴相爷点了点头,他这儿子从没让他废过心。
裴夫人在一旁嘱咐了句:“你平时让他早些睡,读书不在那一时半会儿。”
安宴应道:“是。”
待裴相爷与裴夫人回了房,安宴便又到了后院的小竹林。
夜里带着清风,吹得竹林中的竹叶沙沙直响。裴璟瑜坐在石桌旁,纤长的手指握着酒杯晃来晃去。
安宴来到他跟前:“老爷与夫人都回房了,方才我去梅园看了下,二公子也已经睡下了。”
裴府除正房以外的四个院子分别用梅、兰、竹、菊这花之四君子来命名。裴璟瑜住的竹园,而裴璟琰则住在梅园。
裴璟瑜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吧,起程去陇西。”
安宴问道:“真的不同老爷、夫人说一声么?”
裴璟瑜淡淡道:“不必了”
安宴见此只得跟着自己公子出了裴府大门。
裴家大门关闭的声音将正熟睡的裴夫人吵醒。
裴夫人睁开眼便要起身下床,却被裴相爷拉住。
“你拉我做什么?我去看看是不是璟瑜又走了。”裴夫人忙道。
裴相爷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三、四岁的孩儿了,你且放宽心罢,他要去哪儿你还能拉得住?。”
裴夫人却一脸难过:“他就这么怨我么?当年那是迫不得已。可我毕竟是他母亲,他难道都不会体谅体谅我。”
裴相爷安慰道:“这儿终归是他的家,况且这次王家的事,他不也处理得很好,可见他并不是不顾咱们的。”
裴夫人听了这话稍微好受了些:“罢了,兴许等他成家立业了,便会好些。”
次日早朝,崇仁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说起了王元清这个案子。
裴相爷走了出来:“回皇上,臣查出王元清确有行贿之事,前日已经将他发落到宛城一带,让他好生反省反省。”
自王元清一案以来,朝中官员都猜到崇仁帝的心思,瞧今日这形式,只怕是吃了瘪。
颜太尉不由冷笑道:“相爷还真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什么事都代皇上办了。如此操劳……累坏了,可就不好了。”
裴相爷也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