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知更鸟到头来空忙一场,它们辛辛苦苦喂养长大的不是自己亲骨肉。另一个男人是这么说布谷鸟的。
“这是一群坏蛋。”他和她说。
是啊,这么听来布谷鸟是坏蛋,可能怎么办,从那个遍地开满黄花的春天,她就喜欢上了布谷鸟,说不清是因为穿深色毛衣的男人还是那遍地的小黄花。
一喜欢就喜欢很多年,很多东西都是先入为主,喜欢那么多年的布谷鸟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再说了,布谷鸟是因为自己不能筑巢才出此下策。
布谷鸟叫个不停,说布谷鸟是坏蛋的男人似乎在唠叨个不停。
假惺惺呼应:“是啊,它们坏透了。”
耳畔:“什么坏透了?”
“布谷鸟。”喃喃说出。
侧耳细听,布谷鸟还在叫着呢。
“快快割麦”“快快播谷”。
这是一只雄性布谷鸟和一只雌性布谷鸟。
笑开。
耳畔:“笑什么?”
“布谷鸟。”
在她回答出那声“布谷鸟”时身体腾空。
眼睛懒得睁开,总是这样,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打游戏打游戏打着就睡着了,反正他都会把她搁到舒舒服服的所在让她继续呼呼大睡的。
手顺势搭上他肩膀,脸往他怀里躲。
隐隐约约间,感觉到不对劲,刚刚那在耳畔的声音不对,走路节奏也不对,抱着的姿势似乎也不对。
无奈眼皮太重。
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柯鈤?”
☆、第130章丛林法则
已有些年头的木板门被打开发出“吱哑”一声,伴随这一声还有林馥蓁试探性的“柯鈤。”
这两声同时落下。
抱着她的人脚步停滞不前。
周遭安静极了,暖色光线打在她眼皮上,很暖和,眼睛一点也不想去睁开的意思,林馥蓁叫出第二声“柯鈤”。
停滞不前的脚步再次移动开。
说不清道不明,林馥蓁心里松下一口气。
那口气还没松彻底。
冷冷的语气“他也这样抱着你吗?林馥蓁,你自己没长脚吗?你自己不会走去睡觉吗?”
不是给她说布谷鸟不是的柯鈤。
林馥蓁奋力睁开眼睛。
这一次,穿高领毛衣的柯鈤变成二十五岁的连嘉澍。
她现在正在连嘉澍房间里,还被他抱在怀里,连嘉澍以居高临下之姿态冷冷俯瞰着她。
手从他肩膀处收回,眼珠子移动着,最终定额在天花板上。
天花板跟着他脚步在移动着,移动至床前。
她被以一种极具粗鲁的方式往床上一搁丢,背部先着床垫,吃痛,没给她任何调整机会,再以一种极具野蛮的形式把她压在他身下,紧随其后地是那道灼灼气息,状若下一秒就会长出獠牙来,让她瞬间灰飞烟灭。
选择刻意去忽视,脑子转得飞快。
嗯,该怎么形容她现在和连嘉澍的状态呢?用双层糕来比喻应该很合适吧。等等,她似乎想不起双层糕应该是长着什么模样。
双层糕,双层糕……
“林馥蓁!”这警告是不打折扣的。
只能把思绪从双层糕拉回来。
“你是故意的吧?我能理解你现在的行为,我们之前一比一的相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