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作为准新娘的她连续三个礼拜都得和她前未婚夫在一起,也不知道准新郎乐意不乐意?
可是,现在她没多余的精力去考虑这些事情,连嘉澍可是说了,这是一个挑战判断能力和应变能力的游戏。
这个游戏最需要的是耐力。
这个游戏关乎到兰秀锦的命运,她得全力以赴,这是娱乐至死的年代。
柯鈤七点出门,以前柯鈤七点出门时林馥蓁都闹钟定下六点半,这次她把闹钟定在六点,她得把自己收拾一下,漂漂亮亮出现在柯鈤面前,让柯鈤留下好印象,也许柯鈤会看在她漂亮的份上宽恕她。
男人们口中所谓“亲爱的,我并不是一个注重外表的人”都是骗人的鬼话。
六点,林馥蓁准时起床。
六点五十分,柯鈤打开门时,她就站在他门口。
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一番,口哨声吹得欢。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挽着他的手,头搁在他肩膀上,做出小鸟依人状,穿过回廊,走下台阶。
停在人字形绿植走廊下,走出这片绿植长廊就是车库了。
初升的日光落在绿叶上,生机勃勃。
抬起头,林馥蓁冲着柯鈤笑,说柯老师,我在你工具包里放了东西。
“让我看看你都放了什么?”柯鈤做出要打开工具包状的手势。
慌慌忙忙按住他的手。
柯鈤笑开。
想必,她再一次上他的当了。
绿植长廊位于高地,长廊尽头衔接着大片蔚蓝,那片蔚蓝色延伸至天际,靠近一点是浅蓝,沿着浅蓝是墨兰,墨兰之后是深蓝,深蓝后是紫蓝。
是男孩子们爱穿的蓝色条纹衬衫呢。
手指向海平面的深蓝色,说:“等到了那里再看。”
“好。”
手别在背后,歪着头,嘴角带着笑意,瞅着他。
他眼神转黯。
稍微一扭动腰,裙摆就像被风吹开的涟漪,往外扩展着,像海棠花花瓣的褶皱。
“林馥蓁。”他哑着声音,目光追随着她的裙摆。
笑意更深。
他往她靠近半步,还想再靠近时,从车库传来车喇叭声。
只能无奈转身。
林馥蓁收起嘴角的笑意,目送着他离去的身体。
那身影,一如在夏威夷海岸时看到的模样,像刚下金色战车的太阳神阿波罗。
那个单名为“鈤”的男人在林馥蓁心里有着独一无二的诠释。
是林馥蓁生命中温暖的阳光,温暖而耀眼。
那个身影在绿植尽头停顿下来。
腿可真长,下一秒,风一般的卷到她面前,唇重重印在她唇上,直把她吻得头晕脑胀。
再睁开眼睛时。
走廊尽头已经是空空如也。
如果不是从唇瓣处传来的麻辣感,她都要怀疑那个吻是不是存在于幻想之中,柯鈤从来就没有以这样的方式吻过她。
柯鈤的吻从来都是绵绵细雨,刚刚,简直是特大暴雨。
一步步来到走廊尽头,目送着摄制组的车穿过电子门门线,电子门缓缓关上,目光投向大片大片的蔚蓝色。
也许,中午时间,在那片深蓝色的海域上,打开工具箱,柯鈤就会看到那封信。
和那封信放在一起的还有那枚见证他们定下终生的戒指,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送她的那枚硬币。
为了那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