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少时的美好多出一份深邃,那份深邃变成了柔柔眼波。
那眼波,足以溺死万千少女的芳心。
“林馥蓁,你一定是故意的。”声线状若在哄着小猫儿小狗儿。
抿着嘴。
他的目光落在她唇瓣上:“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想看我为你发疯,那只土拨鼠的存在意义等同于连圣耀,都是你用来气我的工具。”
这话真该让身为“小叔叔”的那位来听听。
声线更轻更柔更近:“小画眉,我们不要拉无辜的人下水了,嗯?”
“我没拉无辜的人下水,”轻声说着,“连嘉澍,你口中的土拨鼠是我未婚夫,我很讨厌我的未婚夫被叫做土拨鼠,记住了。还有,不能否认的事实是,我的未婚夫是你的小叔叔,还有三十四天,我就会成为你的小婶婶。”
这一刻,林馥蓁得承认,的确从连嘉澍未婚妻变成连嘉澍的小婶婶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现在我无意于和谁步入结婚礼堂”言犹在耳,这会,林馥蓁心里有小小的窃喜,混蛋,傻眼了吧。
“就这么想从我口中听到我叫你小婶婶吗?”声线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
“当然。”内心继续窃喜着。
“小画眉,我们好像好久没玩游戏了,我们现在要不要来玩一个游戏,”灼热的气息一缕一缕从耳畔来到嘴角处,“就玩背着小叔叔和小婶婶偷情的游戏。”
自以为是的家伙。
“怎么办?我现在更想玩的是如何正确看待前未婚夫变成……”
“小婶婶,我今天没吻别的姑娘。”那声线就停留在她嘴角处。
艹!别开脸,伸手,企图一鼓作气把连嘉澍推到车外去,如果可以的话再顺便踹上一脚。
然,纹丝不动。
他瞅着她,眼角溢满笑意。
呼出一口气,说:“去买鞋吧。”
五名服务生一字排开,对于顶着一张刚刚睡醒的脸赤脚进来的她无任何讶异表情。
半个钟头后,服务生们把排列在林馥蓁面前的十几双鞋的特点流行元素舒适度一一介绍完。
连嘉澍就坐在她对面,无任何不耐之情,以前他可不那样,一旦陪她选鞋超过五分钟多出来的都是在浪费时间。
四双眼睛在看着她,年纪最小的服务生在偷偷看着斜靠在柜台上的青年,从开始偷偷看到最后痴痴的看。
褐色短风衣,修长均匀的腿型,带着一点点漫不经心,往那里一站,比任何一款时尚海报还要撩人,这对于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来说多看一眼都是毒。
二十岁的林馥蓁也曾经那过:装模作样,暗中窥视,明目张胆。
林馥蓁干咳了几声,年轻姑娘的目光迅速拉回。
她得赶紧把连嘉澍从那姑娘面前拉走。
“我鞋柜很小,装不了这么多鞋子。”林馥蓁脸转向最靠近她的那位服务生,“给我你们这里最便宜的鞋。”
服务生们脸齐齐转向连嘉澍,连嘉澍从斜靠着变成站立式。
直直站立,皱眉。
林馥蓁说:“我赶时间。”
连嘉澍在看她。
“我真的赶时间。”加重语气。
在连嘉澍的示意下,一名服务生把三款鞋放在她的面前,林馥蓁挑了颜色较浅的那一款提在手上。
鞋子往柜台上一放:就这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