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说:“没谈过恋爱?”
覃桦想,应该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原因。人散了后,覃桦回到房间苦思冥想,但也奇怪,她一个人待着,情感居然充沛,全然没有了面对季放的不知所措,该如何笑,如何挑眉,她心里都有了数。覃桦对缘由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借着现在状态好,赶紧抓着剧本把要点记了下来。
刚才她来开窗,就是为了排演。
简嘉说:“大概是陆冯生一开始给他留下太糟糕的印象,所以连带着对我们都有点不满
吧。”
覃桦嗯了声。
次日正式开工,覃桦的戏是第一场,算是比较简单的一场了。傅长情和秦桦讨论围着暖炉讨论变革的第一道法令,屋外是飘着的大雪,屋内碳火烧得红亮,他们一厘一厘的商议着法令该如何撰写才能不在如仕之初已被压抑得太久了,好容易找到一个知己,有了实现心中抱负的机会,顿时滔滔不绝地谈开,从变法的切入口,谈到具体措施,,镜头追着季放走的时候覃桦还能对付,但等到镜头来抓她的微表情时,张具里在监视器后看到的是表情略有些平淡的覃桦。
“覃桦,眼神。”张具里卷着剧本起身,走过来,示意季放先休息,“你的眼神里要有情绪。”
覃桦尴尬地笑了笑。
张具里说:“不要只是一脸满意,你此时看着傅长情,不是看一个合适的员工,而是志同道合的知己!”他给覃桦讲解情节,试图让她理解,“南秦腐败,庙堂萎靡,与之相对的是北秦在萧宸暄的主持下,日渐崛起,逐渐有了陈兵南下之意。而你作为南秦公主,满腹救国志向,却因帝王昏聩,臣子糊弄而劝不知如何劝,救不知如何救。这时候,你找到了,”他指了指正在喝水的季放,“他,和你是一样的人。”
覃桦把捧着的茶盏放下,说:“抱歉,我还是想象不出来,我觉得公主不像是那么快就会动心的人。”
张具里顿了顿,季放走过来,说:“你提提你的意见,我记得前几天对戏的时候,你还是认可这个演法的。”他顿了顿,便带着些嘲笑,说,“嗯?因为戏演不好,所以打算找借口?”
覃桦被噎了一下,她看着季放,面皮涨的通红。她的手背蹭了蹭膝盖,难堪地说:“我没有。”
“哦,那看来是对着我演不出任何的爱慕了,是我的错了。”季放没打算放过她。
覃桦看了眼张具里,张具里正捏着下巴在沉思,半晌,对季放说:“你总是对覃桦这么凶,小姑娘怕了你还不成?”
季放挑高了眉毛,抬了声音:“所以怪我了?”
张具里曲着手指弹了弹剧本,说:“你收着点,也不想想你骂哭过多少小姑娘。”又对覃桦说,“再来一遍?”
第一场戏就ng了这么多次,覃桦本来就觉得丢脸,眼看着季放和张具里谈起话来又互相这么不客气,吸引了周围工作人员的目光,更觉得惭愧了几分。听到张具里对自己说话,覃桦忙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