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胆子倒大。”
“喂,话不是这么说的,”我有点委屈又无奈状,“好歹付郁是我的所有物,你要把她杀了,还要做成菜喂狗,不经过主人同意就动手,这种事不应该先和我商量一下么。”
胡毅微怔,随即嘲笑,“你还没睡醒么,自己都什么处境了,还在意物品归属权的问题,半个小时后你自己都是我的刀下亡魂了,还给你留点……嘁,你想笑死我么。”
我没回他,转眼看向封竭,他看我的眼神透着疑惑不解,想不到我的脑回路。
“呐,你听到了么,他要把我们都剁了喂狗。”我说。
“听到了。”封竭应了一句。
“你有什么想法?”
后者戏谑:“异想天开。”
话音未落就让胡毅掐上了下巴,男人语气发狠,手中的手术刀离封竭的脸只有几公分,“还嘴硬,我就先割下你的舌头吧。”
“别啊,”我无限可惜,“多好的舌头,我还想留着接吻呢。”
胡毅回头看我,继而邪恶一笑:“没关系,我也可以满足你。”
接着他又开始在付郁的腰上都手动脚,摸来摸去的,好像在找着手点。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是不能随便碰’的么。”我脱口而出。
胡毅不以为意,“这我还真没听过。”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手里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尖尖的头好像是利器;
也可以说是急中生智或者是口不择言:“再这么摸下去我会以为你想上她!”
胡毅动作一顿,停了两秒顺势回道:“这么看她也挺有女人味的。”
脑顶一凉,我随口回道:“还是算了吧,上他还不如上我。”
封竭瞠目:“你闭嘴!”
稳了稳神,我接着说道:“我说真的呢,就你那小暴脾气,接个吻都怕把舌头咬掉了。”
“闭嘴,再说话我就咬掉你舌头!”封竭怒道。
“来啊来啊,怕你不成。”我不怕事大煽风点火。
“我看你真是欠操了!”封竭怒目圆睁,作势要冲过来,但身上被绑着,手也被钉着,想摆脱也不容易,嘴上还不依不饶,“你个骚婆娘,平时怎么没看出你这么不正经!”
“我就是不正经了,你第一天知道?没分手那会我就是这样四处留情,你不是早就受不了了么,现在装什么受害者。”
封竭恨恨,“所以现在怎样,当着我的面就敢勾三搭四了么,我看你就是欠□□了,等回去的,看我不弄死你的!”
“只怕等不到你弄死我你自己就先挂了,没看见人家准备了一车的刀具么,那都是为你准备的,还请笑纳不用客气!”
“我还没死呢,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不怕我死不瞑目你就尽管放肆。”
“彼此彼此我们半斤八两!”我当即回击,“不准我放肆我也放肆了,你不也一样,就欺负我心软不能把你怎样,你倒是一点不客气,虐我虐的毫不留情,现在我身上都是你留下的杰作,你是不是老得意了!”
“你也好不到哪去,我手上的刀痕又是谁留下的,还有现在我一动不能动的被绑在这,手都被钉子钉穿了,也没见你心疼一句,还在这和我吵架。”
“这架又是谁先吵起来的,你个暴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