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想了一会,还是拒绝:“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家住。”
虽然会触景伤情,但是那里有他们留下的气息。
老哥点头,“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
关好灯锁好门,我们一前一后走着。
“我是不是胖了?”我问。
对于我突兀的问题老哥愣了一瞬,打量了我一眼,“没有吧。”
想了一下也是,老哥之前又没抱过我,他都是背的。
……背与抱,分量也差不多吧;
总之,我与老哥之间,没有那么亲昵的举动。
正想着,老哥忽然说道,“为什么你在办公室睡觉时都不拉窗帘?又不是没有窗帘,哦,是怕关灯后屋里太黑起夜不方便吧,对,在家时你都是开床头灯的。”
我就又想到了付郁,因为付郁怕黑,睡觉时都会开着台灯,也不会拉窗帘,因为她说当外面的光映进来的时候她会觉得安心;
封竭倒是相反,他不怕黑,不用开灯,也必然会拉窗帘,因为他怕有不法之徒在某处偷窥,隐私都被外人窥探了去;
明明大学那会他还敢明目张胆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我,并不以为然,就算是杀了人也没有因为别人的舆论是非影响到自己的行为……
如今想想,有些时候他们还真是自相矛盾呢。
不对。
我猛地站住了脚,身后的老哥不解:“怎么不走了?”
我看向他,“哥,我在椅子上上睡着时,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老哥一怔,“你不是在沙发上睡着么,什么椅子。”
我微愕一瞬,随即意料之中的笑出声,果然如此么。
“怎么了?松子?”老哥还是不解。
我泛泛的扫了四周一圈,若无其事,“没事,走吧。”
像付郁封竭这么一根筋的人,就算再怎么自相矛盾,又怎么会一句话就断的干净呢,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就算封竭再心疼,口中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再暴力倾向,可是一旦怒火攻心,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
他的爱就像他的暴力倾向一样,或许会想克制,但始终都在。
付郁或者会克制,但她宽容的行为,是他肆意行为滋生的温床。
付郁封竭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回家都很晚,大概是不能接受已经分手的事实,我还不能独自面对曾经两个人一起度过的时光,所以总是下意识逃避。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忘了和他们分手的原因吧。
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再躲了也不想他们再躲了。
我像往常一样关掉房间里的大灯,然后来到卧室,躲在窗帘后面偷偷打量着楼下,一辆陌生的轿车停在那里。
这辆车我之前也见过几次,但都没有在意,毕竟小区里的私家车也不少,但此时再看它竟也觉得亲切。
我拨打了付郁原来的手机号,依旧没人接听。
我就来到楼下,走到那辆车前站定,继续拨打着她的电话,隔着挡风玻璃我们对视了良久,终究还是看到她将手机拿出来,按了挂断。
我抑制住躁动的心情,平静说道,“都到这了,不下车么。”
“不上去坐坐么。”
她不再看我,将视线移向别处,随即发动了车子,在我面前向后退去。
我步步跟着,她步步后退,最后还是掉转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