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低头打量了两眼,这么说来付哲好似也穿过这样的衣服?
“同款吧。”
“所以你也不知道到底穿了谁的衣服?”
“呃……较真这个有什么用,这又不是重点。”我不耐烦,“到底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在外面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
“我信。”他痛快承认。
“那你还……”
“把你手机拿出来。”
“干什么?”我将手机递给他,他点了几下,那条转账提醒信息就映入眼帘,“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啊。
但我不觉理亏:“就是这么回事,你哥付哲每月都会给我打钱。”
“他为什么给你打钱。”
“算是……生活补贴吧。”我想了一下,定义道。
“他为什么给你生活补贴,还每个月都给?”
“已经不是个把月的事了,好多年了,当初我们分开那八年,他就一直以这种方式,算是接济,也算是对我的一种关心吧,最初那两年我确实挺不好过的。”
“关心?”他拿出一张明细表,上面都是近几个月来我的通话记录,而他在我和付哲的通话记录上特意都用笔勾了出来,“通话还挺频繁,按你的话说,这几年没少打电话吧,每个月都给你打钱,这些年下来也得不少钱呢啊,这都不仅仅是关心了,快赶上包养了吧。”
“你胡说什么!”
“你。”
下一秒就被他扯了过去,压在沙发上开始扒衣服。
“封竭你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想做!”
“把衣服脱了,我不允许你穿别人的衣服!”
我也就无心争执了,“神经病啊你……”
四肢无力任由他摆弄,过了一会他又抽疯似的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我已经有点困了,沾了沙发更是困意来袭,但他显然不想让我睡觉。
“差不多行了啊,都说了今天不做了,我累了。”
他把脸埋进我颈窝,不一会肩头抖动起来,我颈窝也传来了湿意。
他居然哭了。
我轻拍了拍他的头,“干嘛啊你,哭什么。”
他的眼泪就流得更凶,半天没有说话。
我搂着他躺在沙发上,就这样过了有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困意,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问我:“唐颂,你觉得付哲这个人怎么样啊?”
恍惚间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细想好像在大学期间,曾经的室友郭苏凌问过这个问题。
正想着,仿佛就回到了大学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