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过一段时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她卖着关子。
我汗颜,“还故作神秘呢。”
“那是自然。”
看着她胜利在握般的兴奋样子,我忽然感到一阵心悸,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抽光了心头血一样,一时间有点恍惚。
她注意到我状态不对,遂问道:“松子,你怎么了?”
我看着她的脸,猛然间觉得有点不真实,居然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鱼儿……”
“嗯?”
我凑过去吻着她的唇,感受到她的呼吸真切的扑在鼻尖,碰触到她美好的实体,这才微微感觉到真实的踏实感。
她被我的主动搞懵了,随即邪笑道,“还想再来一次?”
“你什么时候走?”我问。
“明天,”她笑,“我还可以陪你到明天中午呢。”
“哦。”
“怎么了?”
“没怎么。”
某人就揉了揉我的头,“我还没走呢,就舍不得我了啊。”
我确实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呐,鱼儿……”
“是鼠儿啊。”他又大力的揉了揉我的头。
我略过他的这点执着,直接说到正题,“以后如果遇到不好的事情,记得要保全自己。”
他一愣,疑惑道,“怎么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
“就是……忽然有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感觉……你会遇到不好的事情……”我如实说道。
“嗯……?”他从鼻间哼出一声,“妞儿这是在咒我么?”
“当然不是……”但我又不知怎么跟他解释,就是因为直觉?估计他也不会信吧。
我趴在床上有点颓然,“反正你就凡事小心一点吧,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没错的。”
“嗯……”他靠过来,“我记得你之前好像也说过这样的话,还说要我不要管你只管自己的。”
“嗯。”
“那现在轮到我来问你,如果你遇到了关键时刻需要选择,你会选择保全谁呢。”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你啊。
他也是明知故问啊。
我没有说话,任由他把我像宠物一样,抱在怀里。
“再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临走前她说,“一个星期后我就能随时陪着你了。”
“怎么,你想辞职了?”
她笑而不语。
而在她走后我才想起来,我还没问她关于监控摄像头的事情。
我又回到出租屋,在家里摸索了半天,终于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两张未署名的光盘,我把它放进电脑里,没一会碟片就开始播放了,里面也是我和她(他)在房间里做的一些羞羞的事,通过监控摄像头的视角更增添了几分偷拍的意味。
所以说封竭的兴趣不只是写□□日记,还有这种偷拍的兴致么。
可是他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容易被人钻空子啊。
为什么她(他)还能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啊。
因为老哥与付哲的缘故,我晚上不会住在付哲那边,只会每天过去看看,老妈在那住的好像也挺习惯的,予诺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