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最爱。”
“姐姐猜错了,”卫觉笑了,“我取了木槿的槿。”
“木槿倒是……”李钊想起,似乎她夸赞过木槿几句,这小丫头就放在心上了?
“木槿在今朝。卫槿朝。”
“这倒是个好名字。”李钊看着卫觉眼里的欣喜,有几分不忍,但还是笑开了,替卫觉紧了紧斗篷,刮了刮她冻得通红的小鼻子,“这儿风大,还是先回宫吧?”
卫觉瑟瑟发抖,嘴唇都动青了。
”我不冷。“卫觉抓住李钊的手,”只要姐姐在,我就不会冷。“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李钊,自我见你以后,梦里的全是你。午夜梦回,千魂梦绕。”
李钊神色动容,她又何尝不是,只是她肩上还有一国责任……
“李钊,我用祁国做嫁妆,要你来娶我。你可愿意?”
李钊哑然:“我……”若是这样娶了卫觉,她如何能对得起卫觉?
小重垂下了耳朵。
“好,”卫觉惨然一笑:“我等你。”
宴席照常举行,推杯换盏,卫觉醉了,却也没应下任何一人。
夜凉了,白日出去撒欢,晚上就该回来的小重却再没能回到李钊给卫觉批下的院子里,等卫自己前去寻时,在一道士剑下发现了它,那道士口口声声说小重是魇,是祸害,改换了李国国运,所以要杀死,要斩草除根。
卫觉护着小重,泪水自脸上成串地淌下,滴在小重雪白的皮毛上。
小重睁开眼,裂开狗嘴,爪子轻轻搭在卫觉手上,口吐人言:“我不能为你和她续梦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第二日早,卫觉走出院子时有人来送信:“陛下今日偶感不适,大约是风寒,这不就叫杂家过来只会一声,别叫您也受了病。”
卫觉被变相在院子里软禁了一个多月,严寒褪去已是早春。
“春寒料峭,陛下身体刚刚大好,怎么就出来了?”卫觉见着李钊走到她院子里,眼里没有丝毫波澜。
“还不是想了,还看看妹妹。”李钊矜持笑笑,坐到卫觉身前,“我想通了。”
“陛下慎言。”卫觉一指抵在李唇前,“祁国风声变了,陛下不妨明说。”
李钊握住卫觉的手:“妹妹可愿助我?”
“李钊,小重没了。”卫觉声音沙哑。
李钊倒没料道她提起此事,手上力道一重就在卫觉手上留下了红痕:“妹妹莫要伤心,姐姐去为你寻只新的来。”
卫觉抽出手:“李钊,你杀了我吧。”
“你给我个痛快,”卫觉嘴角颤抖,“我就不会再这样再作践自己了。”
“你想死,为何不自己动手?”李钊气得拂袖而起,“这等妖物也就你稀罕,借梦操纵人心,你想借他达成所愿,殊不知自己也没了命数!”
“李钊,”卫觉声音颤抖,“你觉得喜欢我也是幻境吗?”
“是。”李钊知道自己如果想得了卫觉手中的筹码,就不该说的,只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说了真话,“我从来没有。现在是不是能谈谈合作了?”
卫觉反手抽了李钊一巴掌,李钊没有躲开本能躲过的一掌。
李钊抚上抽痛的嘴角:“长公主现在有意向合作了吗?”
“好啊,”卫觉收回打得发麻的手掌,“我真恨我自己,对你说不出拒绝二字。但是我要加一个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