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久澜望天:大概真的是他一个人太久的原因吧,他怎么就不懂呢?真是……情趣?
叶云尧抱起自己的身体,和修久澜白沚兮道了再见,转身离开了。
白沚兮收拾好东西,给风写意擦拭完身体,就带着修久澜去挖树下的桃花白:“阿修,这个给你,我埋在桃花树下一年时间。你回去尝尝,看喜欢不,喜欢就再来我这拿。”
打开树下的小小酒窖,五个小巧酒葫芦胖墩墩的放在里头,这一打开盖儿呀,桃花的香气就浸了满院。
香气丝丝缕缕的偷偷飘进屋中,一直延伸到最里头。
修久澜点点头,将酒葫芦别在腰间,成了那身黑衣上仅有的色彩。
白沚兮笑他:“阿修你该换身衣服颜色了,你长的那般有男子气概,总是黑衣着身多深沉。”
“习惯了。”修久澜摇了摇头:“这样挺好。”
“你呢。”他问白沚兮:“一直等下去?”
白沚兮往屋中看了一眼:“恩,他会回来的。”
修久澜问道:“如何说?”
“我整日拿桃花白诱惑他,他不醒,可就没份了。”白沚兮对修久澜笑着说,晃了晃手中葫芦,酒香又浓郁了起来:“到时将这酒拿去给别人喝,叫大家分了。”
修久澜朝他身后望了眼,眸中光彩一闪而过,正巧沚兮低头摆弄葫芦,未曾看着。
那身后人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修久澜眼中笑意泯然。
“那可得当心啊。”他对沚兮道:“当心那人醒来后,不饶你。”
“那是他活该。”似说到生气的地方,沚兮蹲下身体重新将桃花白埋了起来:“谁叫他一直不醒。”
修久澜与他身后人对视,口中对白沚兮道:“说得对,等他醒来,一定要好好责罚他,给别人不如给我,这些桃花白我不如一并带走了吧。”
只听有人异口同声道:“不行!”
拒绝的真干脆……
而这一声,惊醒了某个正低头埋酒葫芦的人。
修久澜浅浅笑了笑,转身离开。
身后再有如何风景,那都是独一无二。既再相见,定要携手到老。
他朝远方行去,行路间,折下路边一朵兰花放在指尖把玩。花在指尖转了几个圈,低声道:“不仅仅是黑色吗……”
将花别在腰带上,花瓣小而精致,贴合在劲瘦的腰线上,显露出独具美感。
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摘下,修久澜大步而去,行向远方。
他的世界,早就不是黑色了。
先行的二人,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到了一处格外眼熟的地界。
那里溪水淙淙,月光零星而洒,一株粗壮伸出的树干蜿蜒在溪水之上。
有人将另一人放躺在这上头,给他灌下醒酒汤。
靠在一旁等他醒来。
这里……
那人眯了眯眼睛。
曾经,你在这里逃掉,此时,你逃不掉了。
金色光芒在手中闪烁,捆仙绳出手,却不是朝熟睡的人,而是往自身而绕。
“秦意之”被捆的结结实实,就在这一瞬间,叶云尧施法,二人魂归正身。
本酒醉的某人瞬间清醒,惊慌失措的瞧着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
秦意之:“……”
叶九,你到底是多爱绑我?这样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