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动不动,僵在那里。
此时此刻,他正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叶云染的耳垂……
他,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刚刚,见他耳根微粉,生的可爱,他便,他便这般伸手去了……
只是怎么捏住的,他也记不得了。
就这样,一个睁大了眼睛望着,一个僵着身子看着。
二人你瞪我我瞪你,时间停驻了好几秒。
叶云染耳垂被捉住的那一刻,他本能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微颤。
那如过电一般,仿佛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拿捏,那陌生的触动,陌生的感觉……
他惊呆了。
他只知道看着秦意之,连话都说不出。
从未有人,从未有人敢如此轻薄于他!秦意之!你,你要做什么!
而后……
他睁大了眼睛。
哑口无言。
秦意之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含住了它……
方才捏住时他就想这么做了,那软软的,滑滑的耳垂。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便含了进去。
耳垂在他舌尖柔软的滑动,那想一口咬下去的冲动在他身体里叫嚣。
叶云染彻底惊住,从耳垂流窜而至四肢百骸的莫名感觉如惊涛骇浪般汹涌翻滚。
血液从耳垂推向四面八方,汇入小腹。
他二人本就是年少勃发的年纪。
虽然彼此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或者说,此刻迷糊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身体却是诚实的。
叶云染躺在那里,避无可避……
秦意之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也不是一个会为了世俗而去勉强自己的人。
他想做,便去做。
管你是非对错,管你妖魔鬼怪。
他只知道,方才那一刻,他想咬他。
他看着叶云染那任人宰割的模样,便控制不住的想做些什么。
说他不君子也好,说他偷袭也罢。
他只是想这么做,那便这么做了!
叶云染似乎被他这动作吓到,半张着嘴看他,而他自己本身,还在为身体这不明白的悸动感到不可思议。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秦意之就决定了他要做什么。
既然无人,既然月色正浓,既然你落在了我手上。
那么……你便任由我为所欲为。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秦意之沿着绳索的脉络,一路向下。
叶云染登时回神,他惊讶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秦意之笑了笑:“你羞什么,又没有其他人。”
“秦意之!你放开我!我是男人,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知道呀,男人又怎么了,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是觉得,今夜月色正好,你我二人不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嘛。鉴于这绳子不能白捆了,我决定让你这雏儿尝尝鲜,如何?”
叶云染怒目而视,气的牙关都在打颤。
这般恼羞成怒的模样,和戳中了心窝子的神色,叫秦意之心中确定了几分。
他故作诧异的“呀”了一声,低下头去,凑近叶云染耳边,缓缓道:“小师兄,你该不会,真的从为尝过那滋味儿吧。”
那滋味儿是何滋味儿?傻子都知道。
叶云染平日里一心修行,事情又多,虽知道些许皮毛,但从未亲身实践过。
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