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手臂,他还是有些忐忑的,因为在以前,成和知道他是同性恋之后就和容白保持了距离,直到毕业之后,两人完全失去了联络。
虽然容白不承认,或是不愿意说出口,但是实际上,成和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是重要的,这么多年,他也就成和这么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
这次他这么早告诉了成和,就是希望能挽回这段友谊。
好在成和现在并没有对他表现出什么反感,反而情绪很正常,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容白稍稍放下了一点心。
“我说,你记着。”成和慢条斯理地说着,容白认认真真地记着。
成和目不转睛地看着容白,看着他圆润的耳垂,颚骨柔和的线条,微红的双唇。
也不知道是谁得到了容白的这颗真心。
“你喜欢他哪里?”成和忽然问。
容白看着他,目光真诚而充满感情:“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喜欢他。”
他喜欢他很多地方,可是让他说,又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江岩柏很好很好。
好到他放不开江岩柏,好到他可以忽略江岩柏的所有缺点。
成和笑了笑,没有再问,他只是在离开前轻声说:“如果不行,就来找哥哥我,哥哥安慰你。”
容白翻了个白眼:“那不可能。”
只要江岩柏的灵魂还是那个灵魂,那么他就不可能失败。
江岩柏不可能不爱他,容白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无论江岩柏有没有记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
清晨八点,容白走在街头,手里捧着一杯豆浆,外加一个煎饼。他的眼睛盯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看似漫不经心。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容白的杯一下挺得很直,他的双眼紧跟着一个人影。
江岩柏还是那副模样,肩宽臀窄,完美的倒三角体型,即便穿着一板一眼的西装也能看到隐藏在布料下的大好肌肉。容白从上到下把江岩柏看了好几次,有些难耐地咽了口口水。
江岩柏似乎是赶着上班,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车,或许是车已经停在不远处,也或许是他厌倦了开车的日子,想要用双脚体验生命的美好。
容白的方法特别老,他也质疑过成和,结果成和说:“不管老不老,有用就行!”
更何况容白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冷静的站起来,今早他戴了一顶鸭舌帽,十分低调地走过去。
江岩柏走在路上,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事,眼神有些空洞,注意力并不太集中。
这就是一个机会,容白完全忘记了成和的叮嘱——状似无意,一定要伪装成意外。
他几乎就像个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的橄榄球员一样,兴奋地要完成目标,达到目的。
在江岩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怀里就撞进了一个人,江岩柏有些恍惚,一时没有看清这个人的脸,他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帽子和帽檐。
直到这个人抬起头来,他才模糊的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
“不好意思。”容白先一步说话了,“我不是故意的,您先走吧。”
江岩柏看了看容白,又看了看容白手里的煎饼,最后看向了自己的西装,
果然胸口那边全是油。
“啊,怎么……”容白表面手足无措地说,“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我赔您一件西装吧。”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