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和他关系比较不错的书翁。
“这个……”一直致力往人际罕见的山野和鬼怪异闻出名的地方蹿的书翁被这个问题给难倒了。
辉夜姬想了想,“我记得络新妇姐姐曾经给我做过一条蛛丝的手帕,你可以去问问她哦。”
“多谢。”判官拽着书翁,向络新妇待着的巢穴里奔去。
书翁理了理身后有些歪的柜子,他看了一眼被蛛丝缠绕着的障子门,“你拖着我来干什么?”
“帮忙。”判官言简意赅,他用力拉开了障子门,扯断了黏在门缝里的蛛丝。
屋内一片黑暗,跟随着判官拉门的动作照进来的阳光,勉勉强强斜斜的照亮了点粘有白色蛛丝、上面还有蜘蛛在攀爬的榻榻米。
再向里看去,便是一片浓郁的黑,什么也看不见。
蓦地,黑暗里亮起两点红光,冰冷冷的女声在黑暗中响起,“判官你来这里做什么?”
话音还未落,微弱的火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亮了起来,而后越来越亮,直至照亮了整个屋子。
屋子里布满了蛛丝还有蜘蛛,骨女坐在桌子旁,看来为点上蜡烛的就是她。清姬盘在横梁上,吐着蛇信子,目光幽幽的看着他们。
而判官所要找的络新妇,则是用一根蛛丝悬挂在墙的边缘。
被三个怨气极重的女性式神一同盯着看,书翁有些头皮发麻,他刚想溜走就被判官抓住了手腕。
“乖孩子。”络新妇摸了摸爬到她肩膀上的黑色蜘蛛,温柔的说道。
如果不去看络新妇的下半身的话,一定会被她美艳的外貌和妖娆的身材所引诱。
然而你瞧一眼她的下半身,就什么旖旎的心思都被没了,甚至还会被吓的屁滚尿流的逃跑。
络新妇的下半身是一个面容狰狞可怖的巨大蜘蛛,而她则是被蛛丝缠绕着与蜘蛛合为一体,密不可分。
“我想让你帮我织出和这一样的头巾来。”判官将它放到了桌子上。
络新妇瞥了一眼那碎布,她以手掩唇,笑着问道:“我为何要帮你?要知道,我可是最讨厌男人了。”
在场的怕是没有一个不讨厌男人的吧?当然,除了他们两个自身就是男人的。
性格比较古板,习惯于直接下达命令的判官并不擅长与人沟通这件事,他扯了扯书翁,用眼神暗示着他,而后把一脸懵逼的书翁推了出来。
书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复又睁开,硬着头皮说道。
用上了毕生的口才说服了络新妇织出了头巾,书翁心累的把手中蛛丝做成的头巾塞给了判官。
“好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等等,”判官又拉住了书翁,“颜色不对。”
书翁看了眼判官手中的洁白的头巾,认命的带他去了商店街找了染坊,把头巾的颜色染成了明黄/色。
期间他们还在商店街里,看见了买布料的店,里面正好有这一种颜色的布料,两人一阵沉默。
他们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功夫?直接来商店街不就可以了!
拜托了书翁在染好的头巾上画上刀纹,判官又答应了下次来阴阳寮,给书翁带些记载关于地府的逸闻的书籍,这才回去找三日月。
“真是多谢了。”
接过判官递来的头巾,三日月稍微有些疑惑,为什么这头巾摸起来的触感完全不一样了呢?
跟方才的头巾相比,这块由判官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