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直白的跟审神者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得来的却是一顿冷嘲热讽还有有理有据让他无法反驳的事实,银发的审神者强迫着他认清的目前他的现状这令他痛苦不已。
难道?难道真的只有数值高的付丧神才有资格上战场吗?
“别管他了。”清光倚靠在门口抱着臂看着室内,他扯了下嘴角,看起来就有些凶神恶煞的吊削眼再配着他的笑简直就像个反派,“他一直都是这样。”
“可是……”
清光走了进去,单膝跪在了萤草的面前,他习惯性拉长的懒洋洋的尾调消失无踪,“我有事想拜托审神者大人。”
有那份力量的话……说不定也可以救出安定他,在庭院见到粟田口家秋田后清光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甚至想都不想的就冲了过来。
“诶?是那个堀川的事吗?他伤变重了?”应该不会吧,她明明都有好好的把他的血量奶满了呀,只是外表上面的伤看起来比较严重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
清光经她提醒瞬间联想到那个躺在新选组部屋里顶着个高高肿起的脸还依旧在昏迷中没有醒过的堀川,他沉默了下,“……不,并不是他,是和泉守兼定。”
费力的把嘴从萤草的手中挣脱出来,狐之助神情有些严肃,它压低了声音,“审神者大人,清光大人口中的和泉守大人是那七把消失的刀剑之一。”
萤草一愣,她不禁正了正表情,“那你快带我去吧。”
她刚一站起身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蹲了下来,拍了拍御手杵的肩膀,“抱歉,我们下次再聊吧。”
御手杵没有答话,静静的等待着他们脚步声远去才温吞吞的转过身垂着眼看着洒满了阳光的走廊地板,他眸一暗,又裹着被子转过身去,反正……他就是个无用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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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把自己洗干净的鹤丸张开双臂新奇的看着自己这幅打扮,因为没有可以换洗的衣服歌仙就把自己的内番服借给了他一套。至于他那套染血的出阵服嘛,已经被歌仙拿去洗了。
把被自己放在浴室门口的本体拿上,鹤丸看了看向两边延伸的走廊,“把新人一个人丢在这里,还真是不负责啊。”
嘴里说着埋怨的话,但他的眼中满是跃跃欲试,“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他自问自答道:“当然是给大家一个大惊吓了,唔……就从这边开始吧,不知道会不会有熟人呢?哈哈哈哈这还真是让人期待。”
百无聊赖的走在内庭里,鹤丸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嘟嚷着,“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早就知道不跟那个审神者来了,这里居然比战场还无聊,而且还有一种令鹤寒毛都炸起的诡异的不详气氛。
“咦?那个是?”注意到懒散的倚靠在柱子旁的月白色头发穿着袈/裟的付丧神,鹤丸眼一亮,他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准备吓江雪一大跳。
拍上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到来的江雪的肩,“哇!……哈哈哈哈是不是被吓到了?抱歉抱歉。”手心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鹤丸不由得捏了捏,这未免也太瘦了吧就像是只有骨……骨头一样……
鹤丸手下一空,他听到了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疑惑的低下头看去只见只余白骨的手臂在地上滚了一圈……一圈……
一圈!!!脸上的笑僵硬住了,惊恐的转过头看着没有了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