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把他推开:“躺好。”
“我就知道。”骆明镜顺着她的力道摊回床上,深深叹了口气,“那你来。”
体内的温度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每一个细胞都在叫着要释放,气氛正是时候。
时敏却翻了个身,斜躺在床上,支起脑袋,笑看着他。
“不好意思,今天,还请自己平静。”
“……啊?”这种情况下,骆明镜内心的疑问脱口而出,“时敏,你不会是……”
时敏笑道:“鱼腌够了时间,吃的时候才入味。”
她缓缓起身,松裹着敞开的睡衣,拿来红酒,倾倒一杯,递给骆明镜:“cheers,妖精。”
她小口品着,骆明镜则借酒浇灭身体的燥热,仰头全倒入喉中,他含着口酒,慢慢咽了,眯起眼睛问时敏:“真的不许?”
时敏晃着酒杯摇头:“平静了吗?”
“没。”骆明镜陷入柔软的枕头中,闭上眼睛,幽幽叹息。
时敏端着酒杯,反复打量着他,末了,她说:“我真的很好奇,能打开你的钥匙在哪里。”
骆明镜一头汗,伏在枕头里,微微喘息着问她:“什么?”
“你应该和我很像,但现在却意外的乖顺,还很被动。”时敏说,“你习惯性地顺着他人的意思去做,但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把自己的本性包裹住了,所以……怎么才能打开这层包裹,让我看到真正的你呢?”
“……没了。”骆明镜眉头微微皱了下,极快地又恢复了平静,他说,“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年轻的时候很横,有些傲,总想主导所有,后来吃了大亏,不敢了……还是包起来好,这样不容易疼。时敏……你是运气好,才能一直这样,所以我才说……我羡慕你。”
时敏笑:“我说不许,你就不来反扑?这么好的机会。”
“……”骆明镜叹了口气,“算了吧,虽然刚刚有想过,但都说不许了,那就不勉强了。”
时敏摇了摇杯中的酒,喝干,俯下身,撬开他的嘴,把温热的酒喂了进去,一线红酒顺着唇角流淌了下来,沿着下颌线的弧度,滴落在枕边。
肌肤相贴,唇舌相缠,骆明镜手放在了时敏的腰间,却被时敏拿了开。
骆明镜错开唇,眼中泛着水色,问她:“……真不许吗?”
“还没到时候。”时敏轻轻舔着他唇角,低声说道,“骆明镜,你有更好吃的时候。”
许倩倩一大早来叫门,骆明镜披着外衣去给她开门。
妹妹半只脚踏进门,就叫了起来:“哥!你红了啊!”
然而她的手机还没拿出来,就停了下来,抽着鼻子嗅东嗅西,闻到了空气中陌生的气息:“……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你喝酒了?”
“快进来,我关下门,好冷。”骆明镜哑着嗓子,把她请进门,从里面把店门反锁了。
店里很暖和,非常暖和,像一夜之间春暖花开的暖和。
许倩倩擦了擦暖出来的鼻涕,愣在了原地。
厨房加宽了,放了台洗衣机和新换的大冰箱,壁纸也换了,沙发长了,还添了茶几,铺了长毛地毯,锁着阁楼楼梯的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木质的台阶,两旁挂着画,通向上方的阁楼。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二楼款款走下裹睡袍的女人。
木质楼梯咔蹬、咔蹬响着,下楼的女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