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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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没有李逸的所求,他也是要去看一次人的。

    摄政王晃神之间,又被一个大兔子木雕砸了脚,疼的龇牙咧嘴,脸上前襟一片血红的狼藉,反倒是笑了。

    看着一地缺胳膊少腿没脑袋,残忍遭到分尸找不出一个全乎的木雕,显然是来自一个小傻瓜的报复,摄政王心情却是欣喜的,果然是会发怒了,为什么发怒,为什么不听他说话,显而易见,因为他家小公子也有在意的人了。

    摄政王连问都不问就把人打昏了从在意的人身边带回来,现在他家小公子也听都不听他的解释,把他整日摆弄爱不释手的木雕都毁了,他家小公子终于是有了点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了。

    摄政王退到门口,看着小公子气鼓鼓的在一地“碎尸”中找漏网之鱼,管家带着宫里来的姑姑找到摄政王到时候,正见摄政王倚着门,糊了半脸的血,前襟更是干涸了好几朵血花,还抱着胳膊一脸老怀大慰的看着自己的屋子被砸。

    摄政王看见管家过来,正想和人说说小公子的事,但见了管家身后的姑姑,整个人微不可查的颤了下,这姑姑正是女皇的贴身姑姑,见姑姑的脸色也似乎很焦急,摄政王更是一颗心当时就下了油锅。

    等一道手谕宣读完,摄政王只来得及用布巾沾了水,把脸上的血随便抹了一把,扯了侍卫身上的披风一裹,一边往马厩冲,一边吼着管家过会等小公子砸完了就把人送回去。

    李逸这个忙他帮不了了,实在不行就吃点苦头吧,他家小公子好容易表现出点正常人的情绪,他是万万不能给人从中作梗的。

    再说手谕称他那朵小娇花身体不适,看了太医喝了药还干呕不止,他一连称病窝在家里这么久,只关心小不点有没有见他安排的小公子,没注意到那小不点身体不舒服。

    摄政王打马向皇宫的方向狂奔,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只弄了个黑披风把血迹裹住,只恨不得长一对翅膀,几下飞去皇宫,马上见着他的小不点是不是安好,才能将油锅里炸的酥脆的心揣回肚子里。

    管家把摄政王早些年猎到的一头熊做的熊皮披风给小公子披上,命人备了马车送小公子回长公主府,天色已经快黑了,管家和自家小公子一道坐在马车里,见小公子瘫着脸坐的笔直,黑熊皮披风衬得一张小脸越发的白里透红,少年的伦廓在身边的人不觉得,可管家已经好久没见着人,这一细看,才发现他家小公子似乎是长了不少。

    坐在马车里个子看不出,但是伦廓退去不少少年的青涩,脸部线条也锋利了些,不再像先前那么男女莫辨,肃穆端坐的样子,反倒是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英气。

    管家想起摄政王当年刚把小公子接回来的时候,小小的身条形销骨立,那一副东躲西藏的小可怜样子,不仅摇头晃脑感叹,怨不得摄政王不愿强行留人,这长公主真真是把他们小公子养的好啊。

    不知道自己终于被摄政王认同了一回的杨春风,此刻正一个人对灯独酌,她一向不喜欢任何刺激的东西,但是现在她觉得已经没什么能比刚刚从窗户跑掉那老家伙的话更刺激人了。

    她需要找点别的东西来盖过这种刺激,好让她被猝不及防扒了皮,正淋淋滴血的心脏,能有片刻的麻木。

    这酒是香姑弄来的,一开始香姑还弄点果子酒来糊弄她,笑话,她是想喝醉又不是想灌大肚子,后来威胁香姑要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