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完自己,跨出浴桶擦干穿上寝衣,把头发用布巾包起来,这才赶紧给小驸马洗漱,每次她一跨出浴桶,小驸马就不待了,也要跟着出来,杨春风只能哄着摁着,要是先洗小驸马,洗完之后小驸马又不出去,跟着杨春风在浴桶里捣乱。
她早就想到小驸马肯定不会自己洗,所以买的时候,就再三叮嘱香姑一定要买大的,但是这个朝代的浴桶也是气人,它最大的型号,同时容纳两个人也不怎么宽松。
小驸马今天还算听话,站在浴桶里张开手臂让杨春风用布巾帮着擦洗,杨春风先把大腿和晃里晃荡的鸡蛋蛋处理了,擦到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啧”了一声,“你这个子是不是长的太快了。”
杨春风一手把小驸马湿贴在脖子上的头发抓着抬高,后背擦完顺着腰窝擦到白花花的大屁股,没忍住用布斤“啪啪”甩了两下,甩出肉浪来了都,跟个老阿婆似的“啧啧啧”撇着嘴嘟囔,“吃那些个好东西,脸蛋不见胖,屁股越来越大……”
一个澡洗完,小驸马舒服的光溜溜钻进被窝头,头发用手拢在床边,等着杨春风擦,杨春风宛如一个搓澡大妈,折腾出了一身的汗,实在懒得在蹲地上吭哧吭哧的给人擦头发,只把火龙上铺了布斤,把小驸马的头发全都顺上去,“你就这么先躺着,让它自然烘干,顺道当把人型加湿器。”
小驸马并没有全部听懂她的话,只听懂了前面的这么躺着,也就没动,听话的躺在床边,把头发都垂在铺着布巾的火龙上。
杨春风把头顶上的布巾解了,也钻被窝跟着小驸马一道,把头发甩火龙上躺着。
两人其实很多时候都没什么话,小驸马复杂一些的都听不懂,但是杨春风说的时候,不论他能不能听懂,会瞪着亮晶晶的眼睛仔细听着。
此刻屋内只点了一根蜡烛,搁在离两人床头不远的柜子上,烛台是一块石头,杨春风不喜欢用朦胧的灯罩,总觉得渗人,但是又不能直接粘在木头桌子上,就从院子里捡了块石头做烛台。
两人默默的烘着头发,杨春风闭着眼,小驸马微微侧过头看着杨春风,没有人说话,但是被子里头悄悄勾在一起的小手指,却缠的欢快。
没一会小驸马的腿横在了杨春风的小腿上,杨春风睫毛晃了晃,没有睁眼。
过了一会小驸马修长漂亮的手指,挣脱了杨春风的小指,顺着杨春风的手腕爬上手臂,越过肩膀,滑进寝衣衣襟,就在要到达一片柔软的目的地时,被残忍的按住。
“啧,”杨春风闭着眼,隔着衣服按住小驸马还要下滑的手,把小驸马的手从衣襟里拽出来,叼在嘴上使了点劲啃了口。“你少……哎呦。”
这只叼住了,另一只却长驱直入,成功入主平原上的高山。
杨春风睁开眼,嘴上使劲啃了一口,侧头瞪小驸马却楞住了。
小驸马也略微侧着头,嫣红的眼尾因为侧躺给人眼角向上的错觉,在这个角度向杨春风看过来,显得格外的修长又带着小勾子,眼中亮晶晶的好似揉碎了一整条星河。
杨春风被晃的脑子乱糟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回过神的时候,只感觉带着油炸肉丸子的温热鼻息,热乎乎的喷在她的脸上,而她和小驸马那两片油亮亮的双唇,只剩一个嘟嘴就能触碰的距离。
杨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