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可是不行,哪怕他什么都不顾,甚至甘愿百年后遭致万民唾骂,他也不能。
摄政王咬牙暴躁的翻了个身,年纪差的太他妈多了,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老,小丫头更是背地里叫他老东西,他连自荐枕席,做个没名没份的侍君,自己都嫌嚼不动。
女皇已经到了可以孕养皇子的年纪,他生撕活剥一样难受,也要亲自咬牙给寻摸侍君,往自己喜欢的女人床让送人,这感觉实在比穿胸箭还刺直接给就行了,原身遗留的问题才闹腾,给钱都不敢明着给,也不知道小李大夫义诊那莲花姐姐去没去,派侍卫给肖欢活动的工作怎么样了……
“阿姐,”龙春雪眼泪汪汪,“都怪我,要不是我抢了阿姐的……”
杨春风一见龙春雪这个德行,就知道她又要提起皇位的事,她天天听说龙春雪被抓着吭哧吭哧批奏折,尿个尿都有人跟着,来她这一趟,还得趁着摄政王告病,一会还要赶回去挑灯夜战,说不定还要抽出吃饭睡觉的时间,把摄政王安排的公子见了。
搞个对象要在朝臣给准备的“流水线”上挑,要真的皇位给她做,她被压榨成这样,肯定只能有两个选择,卷款潜逃,要么再来一瓶鹤顶红。
“雪啊!”杨春风没想好怎么转移话题,只好选择一惊一乍,“我想好你怎么办了!”
龙春雪马上要挤出来的眼泪,被杨春风一喊,悬在睫毛上晃悠,抽了抽鼻子,啪嗒掉桌上,哭唧唧的问,“怎么办?”
杨春风伸手给抹了一把,开始急中生智胡言乱语:“你就找老家伙给你寻摸年纪大的,”杨春风说,“他要是不办事……”
杨春风皱眉使劲编,“你……你就召他侍寝!他年纪也够大,至今也未娶妻哈哈哈哈哈哈哈”杨春风说着自己憋不住笑了,“吓不死他个老家伙……”
杨春风想象了一下摄政王接到召寝手谕,被吓的“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