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风和小驸马闲来无事转了几圈,时间差不多就叫香姑备了晚膳,俩人吃完洗漱完,就早早的睡下了。
这三个饱两个倒的生活,杨春风一点也不觉得无趣,她习惯平静也喜欢平静,是文艺装逼语录里那种可以享受孤独的吕孩子,当然她整天被个小傻瓜缠着干些平均智商以下的事,就算做锻炼身体。
十一月底,火龙一晚上都烧的热乎乎,屋子里的气温不高不低,杨春风在床两边还放了两盆清水,早起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像烧炭那样燥,睡得舒服人的心情会跟着直线上升,早上睁眼就感觉被戳了屁股的事,就显得没那么让人火大。
杨春风穿着一身寝衣从床上探出个身子,大头朝下把手伸到床底下,拽出小瓷壶,揭了盖子放地上,手拿着屁股一拱,又退回床上,打着哈欠踹了小驸马一脚,“起来尿尿……”
小驸马睡的呼哧呼哧没反应。
杨春风撇了撇嘴,拍了拍小驸马的脸蛋,“你赶紧的,一会尿床你就搬回你自己屋去睡。”
小驸马闭着眼坐起来,一头长发散落在前胸后背,前面遮盖着胸前两点,后头正垂到饱满的臀缝,嫣红的眼尾拖长着一条小细缝,见杨春风捏着瓷壶,也不伸手接,直接跪起来往前蹭了蹭,就这杨春风的手把宽口的壶嘴一套,就开始哗哗哗。
“惯得你一脑袋大包!”杨春风空着的一只手推了把小驸马的脑袋,推的人脑袋一歪,斜着嫣红的眼尾,挑了杨春风一眼,挑的杨春风手一哆嗦,差点尿撒床上。
小驸马完事抖了抖,又转过身倒下去骑着被子接着睡,杨春风把热乎乎的瓷壶放地上,盖上盖子,叹口气,扯了被子把小驸马的两个招摇在空气里的“大白馒头”盖上,这才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最开始穿这种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不熟练的时候,会叫了婢女进来搭把手,自打学会了穿衣从来亲力亲为,不习惯别人伺候,现在不光自己穿轻车熟路,伺候起小驸马也是妥妥帖帖。
杨春风伺候小驸马如果说从先是无奈是恻隐之心和利用之心作祟,现在也都完全变成心甘情愿了,她生病的那段日子,小驸马伺候起她来要比她伺候人更细致精心,小驸马给了她一份完全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真心和依赖,这种真心这种纯粹的依赖,这世界上也只有傻瓜能给的出来,她很珍惜。
杨春风穿好衣服,拎着瓷壶任劳任怨的去给小祖宗倒尿壶,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杨春风蹲在水井边上,从桶里舀水给小驸马洗尿壶,香姑想要接手,她没让,虽然水有点凉,不过还不是不能忍,这活前段时间是摄政王派来的那两个壮猩猩在干,不过自从她罚忍去刷恭桶之后,就把人给刷没影了,杨春风喜闻乐见,虽然摄政王在她这的人肯定不止这两个,但是暗地里总比明着扎她眼里俩钉子好。
用了两桶水,杨春风把瓷壶洗的干干净净,拎回去又塞在了床底下,小驸马还在呼哧呼哧的睡觉,杨春风在外间由着婢女伺候洗漱好,叫人传了早膳,这才端了婢女给小驸马准备的水盆洗漱用具,转到里间叫小驸马起床。
杨春风端着水盆一进屋,就是一片白花花的晃眼,小驸马把被子又蹬掉了,杨春风把水盆放下,坏笑了一下,才鼓捣半天凉水,还没缓过来的冰凉手指,往人身上一贴,小驸马一个激灵就跪坐起来了,揉着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