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啪”灯芯燃尽光亮熄灭,黑沉静谧的室内,交错着两人清浅的呼吸,直到天明。
杨春风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潮乎乎的,一身的细密的汗,整个人几乎是嵌在小驸马的怀里,贴的那叫一个严丝合缝。
挣扎着要起来,小驸马被杨春风的动作也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阿姐~”然后把好容易挣扎开一点的杨春风又严丝合缝的搂了回去。
一条长腿一跨,就骑上了杨春风的腰。
“!”
杨春风神智凌乱了片刻,竭力的往后挪,脸颊上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窜上嫣红,小驸马感觉到杨春风又开始挣,眼都没睁,又将杨春风捞了回来。
这下好了。
严丝合缝全贴大腿上了。
形状不错。
尺度……操,没想到升旗起来这么雄伟。
妖孽牙签男里头绝对是个异数了。
呵呵呵呵……只是智商有问题,身体发育良好,并且十分的精神,鉴定完毕。
“华宇,华宇,你醒醒……”杨春风挣不动,贴着又实在尴尬,只得伸出两手掐着小驸马的脖子摇晃。
“嗯~”小驸马眼迷迷糊糊的睁开,迷离的瞅着杨春风。
杨春风把人弄醒了又不知道怎么说,小傻瓜根本就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玩意不能用来随便贴着人,吭哧吭哧了半天只好说了句:“你去尿个尿吧……”
“嗯~”
好在小驸马特别的听话,迷迷糊糊的就光溜溜下地了,但是举着大旗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他的小瓷壶,揉着眼睛站地上发愣。
说实话,小驸马一头墨泼一般的发,松散的垂披在肩上,嫣红的眼尾坠着迷离没有聚焦的眼睛,身材纤长匀称,旗帜高扬,除了一身纵横的伤疤算是瑕疵,这色相也是绝了。
杨春风也没管住眼睛,上下划拉了两圈,“啪”的一拍自己的脑门,才想起小驸马的瓷壶没在她的房间。
小驸马有一个专门用来起夜的瓷壶,每天早上都有专人拿去清洗,晚上再放回去,但是小驸马昨天跑她这睡的,她从不起夜,没有那玩意,按理说这都早上了,能去恭房,但小驸马昨天一身衣服都被雨淋湿了,这会光着也出不去门。
杨春风有心给他出去取,忙叫小驸马,“你先上来,我去给你取衣裳。”
从床上一爬起来发现床上一夜之间盛开了一朵鲜红欲滴的“玫瑰花”她自己也大事不妙。
刚才顾着尴尬,粘乎乎的感觉被她忽略,自接手这幅身体后,应当是受了鹤顶红余毒的影响,调理了许久,无数汤药请都请不来的姨妈大人,不合时宜的造访,她的睡裤和床上都蹭到了不少。
杨春风正凌乱着,小驸马听杨春风的话爬上床,杨春风侧眼一看,“咔嚓”一个霹雳,差点把她劈地缝里去。
小驸马大腿上……也蹭上了点,虽然不多……
小驸马瞪着大眼睛,显然也是才发现床上和杨春风裤子上的血迹,上来就要扯杨春风的裤子,被杨春风及时跳下床躲了过去。
杨春风在屋里转了一圈,从书架旁边拿了个古董花瓶回来,递给小驸马。
小驸马还是十分紧张的看着杨春风。
“你先……尿个尿。”把旗降下去再说。
杨春风摸到柜子里,把她差人用棉花缝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