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织布种田过日子。
她不是吃不了苦,只是不想吃那种没必要的苦。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她只是个小女子,向恶势力低头这件事。
你就说什么角度什么姿势得了,保证低的你如沐春风。
待到来日她准备充足,跑路成功,势必要雇佣几个小叫花子,月黑风高的用弹弓往摄政王个阴货家窗户上射小石头子。
咔咔咔咔咔哒哒哒,一晚上折腾个三四回,保证个阴货鼻子比香炉冒烟冒的还浓郁悠久。
杨春风脑袋里寻思着来日怎么狠辣的报复摄政王,手上去是无比娴熟的伺候着摄政王的儿子,她的小驸马。
杨春风把红豆眼的脑袋从她脸上拍开,刷刷刷几下就挽好了小驸马的头发,一根簪子固定好,速度上去了,质量还是那种摇摇欲坠,风大点都能散开春风制造款。
“华宇啊……”杨春风掐着人越发水豆腐似的脸蛋,温柔无比的问:“要是将来有人欺负我,你会不会帮我?”
“会!”华宇拍了拍杨春风肩头的红豆眼,“凉凉咬他!”
一个多月的伺候总算没白费,杨春风有一种在问自己儿子长大养不养自己,并得到肯定的欣慰感。
“你以后别老喂喂的叫我,”杨春风□□的华宇一边脸蛋都泛红。
“叫我阿姐吧。”杨春风说。
也不枉我每天伺候你跟伺候儿子一样。
华宇皱着眉,可能是被掐疼了,把杨春风的手挪到他的左脸上,点了点头。
“叫一声来听听。”
“阿姐~”
“嘿嘿嘿,再叫一声听听。”
“阿姐~~”
杨春风用手指挖挖耳朵,小驸马这声音听起来不磁性也不尖厉,清清爽爽的就是没来由的往人耳朵里钻。
和小驸马的关系搞好了,希望要真是摄政王要搞她,小驸马能在中间起个搅和的作用,给她匀点准备家当跑路的时间,她现在手里这点,顶多够用半辈子,大大的缺啊。
如杨春风所料的,摄政王终于在几乎是软禁女皇一个多月后,对娇弱的她下黑手了。
那日风和日丽,杨春风正和小驸马做了个毛毛虫的纸鸢,没等放,香姑就过来跟她说,摄政王那个逼,派人来提起驸马回门的事。
妈的三天回门,这都凑凑要特么九个月了,黄花菜都凉了好几轮,竟然要她带着驸马回门。
这厮绝逼是要玩阴的!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比心心,要回门了
☆、把我当个屁放了
但是心里再怎么吐槽,再怎么感觉摄政王那逼是在给她挖坑,这个门既然摄政王那边提起了,该回还是得回。
不光要回,还要回的风光体面,礼物厚重不了,值钱的被她悄默声的变卖了不少,那就弄个大箱子,多划拉点零碎小件充数。
老本还没攒够,但是既然决定向恶势力低头,就要低的够诚恳,够怂,这样才能在以后的人生里活的舒服,磕米磕到死。
杨春风差人斥重金,给小驸马置办了一套天青色云纹锦袍,行走之间如流云披身,又把她自己压箱底的两只云纹脂玉簪子都插小驸马脑袋上,连靴子都是雪白锦缎,金丝勾边的。
这一套行头置办下来,杨春风心疼的每分钟平均抽搐八十多次,但是为了向摄政王显示出对小驸马的重视,杨春风只能忍痛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