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他让她昏厥了整整四次再在抽插中醒来。
第二天,他用自己和震动器具轮流侵占她前后的蜜穴。
第三天,整整一个白天,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堵得满满,她的神智几乎一直昏聩。
第四天,即使放开部分穴道,她也不再挣扎,甚至在意识昏沉之时,就这么跨坐在骆驼背上,抱着他扭动自己的腰肢。
第五天,他一面玩弄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一边低声的催眠般的低语,叫她放弃抵抗,完全堕落享受轻松。
第六天,第七天……
她以为她一定会死,但却始终没有,那奇怪的,在体内流转的力量不停地修复着身体,让她的身体状态始终维持在良好。
而每天日落黄昏以后,她终于得到休憩。
这是一天里,唯一一段,安静的时间。
他把他温柔的放进浴桶——浴桶的水来自于忍术,而温热的水温同样来自忍术,水温是刚刚好的温和舒适,水汽中还飘散着某种不知名的药草的香气
。
即使被如此对待呵,她却讽刺的发现,这具身体的健康状况非但没有下降,反而……愈见臻善。
不仅是药浴,他还不吝惜精力的日日推拿刺欲浪潮平息,她总能再度找回神智,但是,呵……这样的生活若是持续上个一年两年……她或许就真的放弃一切希望,只能沉沦了吧……男人紧紧抱着她,用了微带疲惫的声音低语:“若我身死,你会很高兴的吧。”
她听闻此语,心神一惊,竟是说不出的复杂,一时之间似喜似悲,重重心思杂糅期间,但那却决不能说是欣喜,她抖了抖唇角,却恨声说道:“当然……不会!没能亲手杀了你,我怎会高兴!”她这话出口,带着两分沙哑,听起来当真恨极。
听了这话,他反倒愉悦似得低低笑了出声:“啊……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恨着我,就对了。”
鼻尖的血气始终未散去。
她困惑而哀凉的闭上了眼睛,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
为什么啊……
或许一直没有疯掉的原因,就在于这对真相的不甘心吧,怎么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封存了心神呢,至少告诉她……为什么啊……那一夜,是这段时日以来唯一一晚,安安静静,毫无涟漪。
他就这样紧紧抱着她,沉沉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