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造化弄人,没挨到那时候,他们就分了。既然没想过回头,还是早点跟家里说清楚,也不能再让程臻往这边寄东西了。从前受了再大的委屈,他这些日子也算还清了。东西虽然不贵重,但天天这么着也吃不消。
他之前被程臻和周清朗的暧昧伤的太深,所以决计不会跟程臻暧昧下去,分就要分得干净。也算是替程臻和将来会出现在他身边的人着想了。
他心里虽然想着事情,手下却不见慢,十指翻飞,一个个饱满白嫩的饺子就上了案板。
周清朗在自家楼下看到徐静河的车的时候,是多少有些惊讶的。他知道徐静河天天在他学校门口守着,不为别的,就为了看他上下班。他以为那是徐静河的底线,过不多久他厌了,这事也就过去了。他身边还会有更加鲜嫩的人,跟雨后春笋似的一茬茬的冒出来。毕竟当初两年期限过了,他们都同意将来好说好散,绝不纠缠的。
果然,才一个月不到,学校门口就不再出现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了。周清朗以为徐静河终于死心,哪知才安生了两周,他又出现在周清朗生活里。
徐静河没有下车,他的秘书从车里走出来,交给周清朗一个瓦罐。周清朗闻着香就知道这是他喜欢的那家粥店的海鲜粥,从这里去那家店,起码要绕大半个城。他懒,又没有车代步,于是很久没去喝过了。
周清朗捧着还热乎的瓦罐,一时间伶俐的口齿派不上用场,他不明白徐静河的用意,他的做法已经大大超出了周清朗的预期。
秘书冲着周清朗点了点头,就回到了车里,周清朗愣了一会儿,想着不喝白不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于是提着瓦罐上了楼。
这种事情,有一就会有二,这样持续了几次,周清朗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质问徐静河什么意思。
他人才坐进去,就被用力压在了椅背上,吻劈头盖脸地落下来,周清朗愣了一会儿,抱住徐静河的背,回吻了起来。
牛仔裤被褪下来,徐静河把周清朗跪趴着压在座椅上,猛力抽送,周清朗死死抓住身下的真皮座椅,咬着唇呻吟。
徐静河抽送了一阵子,又把他翻过身,正面对着他,抬着他的两条腿抽插。
周清朗下半身光溜溜的,上半身的毛衣也被推到了小腹上面,他咬着唇,眼里水光潋滟,徐静河一看到他的脸就受不住了,猛插了几下射了出来。
徐静河抱着周清朗,在他修长的脖子上慢慢地啃咬,他感受着身下人大力起伏的胸膛,手不受控制地又从他身后滑了下去。
下一秒却被周清朗猛地推开,周清朗靠着椅背喘了一会儿,捡起地上的牛仔裤套起来,整了整自己凌乱的毛衣,再抬头又恢复了冷漠。
“我正想要呢,你就送上来了。谢谢了,徐董。”
周清朗毫无感情地勾了勾唇角,推门走出去。下车的时候因为弯腰的姿势,低腰牛仔裤露了大半风光。
秘书先生站在不远处,低着头,方才车子里传出的沉闷的撞击声和偶尔的呻吟他都听得清楚,脸色却毫无异常。他冲着周清朗点点头,周清朗拿眼角瞥了他一眼,上了楼。
徐静河从角落里提溜出周清朗的内裤,放在鼻端闻了闻,刚才周清朗直接光着下身就穿了牛仔裤,他想起周清